。所以妾就让人去找她，她们四打听，最后在淋池发现了秋英的尸首。”

然后刘询看向张婕妤：“潘儿，”他叫着张婕妤的名，“这段时间你一直在猗兰殿里没有去？”

霍光：“多谢陛下。婕妤娘娘，请问您和女香兰平时是怎么的？”

刘询：“香兰一直没过门？”

等香兰和雷豪站到门三丈外，霍光：“老臣请问娘娘，刚才在秋英门的这段时间里，您和她都说过什么话？”

张婕妤笑：“是啊，难为陛下还记得这些。我…我想想，我跟她说最近怀不能用脂粉，但是肤越来越差了，不知有没有什么现在可以用的保养肤的方。又说王新的那件秋香的外衣真好看，赶明儿我也一件穿。还说这里的饭菜就是清淡，我真想念我阿父的，又麻又辣，能把都酥掉。还有…还有大将军的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听说她人长得很，年纪又小，肯定是要把我比下去了

霍光：“陛下，中有个侍卫叫雷豪，他家中有个弟弟和香兰姑娘一样不能言，靠手语和人，因此他也学会了手语。臣想将他叫来。”

香兰是张婕妤自己带的丫鬟，人长得不漂亮，也不是特别聪明，还是个哑，但她活利索，又对收养自己的张家一直忠心耿耿，心怀激。别看张婕妤去哪里都带着秋英，但是刘询清楚，她心里最信的是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香兰，所以她要香兰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给自己守好门，别让什么七八糟的东西去，毕竟这未央里死在巫蛊上的人太多了。

霍光：“这段时间可不短，娘娘和她一定说过很多事情，老臣也不求娘娘能逐字逐句的记起来，只要把提过的事情说一说就行了。”

刘询笑：“怎么会，你从前不有个‘活账本’的外号吗？哪个人哪一天欠了多少钱，你不是隔了多久也记得清清楚楚吗？”

雷豪有个好就是执行能力特别，一句废话不说，就请香兰跟着他去。香兰去看张婕妤，里闪过一丝恐惧。张婕妤看向霍光，笑：“大将军这是何意？”

刘询：“大将军请问吧。”

霍光：“娘娘稍等片刻就是。”

刘询：“大将军既然需要当然就让他赶过来。”

张婕妤的睛避开他的目光，笑：“香兰会写字，还会手语。”

刘询：“行，先去找个有名的仵作过来，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里随便杀人。”

张婕妤：“当然没过，我不舒服，就让香兰一直听我说话的。再说猗兰殿的门有人把守，什么人没去过陛下一问不就清楚了吗？”

霍光：“陛下，臣是否可以问婕妤娘娘几个问题。”

霍光对雷豪：“雷侍卫，你先带着香兰去殿外三丈（大约七米）候着。”

张婕妤怯怯：“妾服了药，就睡下了，当然没有去，陛下不信，尽问其他人就是。”

张婕妤：“我怕我记不大好。”

刘询：“那你的人呢？”

张婕妤笑：“这…这我怎么记得，不过是些闲话家常罢了。”

香兰在旁边。

雷豪就过来了。

张婕妤：“我一直在床上躺着，除了香兰在我边伺候，其他人我都没见着，她们要是去了一趟，我也不知。陛下既然有疑心，不如去问问门的侍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