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闻艺嘴角微，“然后就像那黄鼠狼找我讨封一样，渔民以为他是龙，然后他就真的……化龙了？”

“所以我痛定思痛，不再手人间的事，潜心修炼，毕竟封不封我，我不能控制，但只要我修为够，能挡住天雷，飞升只是时间问题。”

见她笑，柳仙白轻吁了气，但角也微微扬起，“结果我遇上了极为罕见的十一，所幸虽然负重伤，但还没被打回原形。”

“老六因为跟我一起被牵连奄奄一息，我当时也受重伤自难保，本救不了他，没想……就在他飘海时，正好遇上因担心连日暴雨河上涨倒而请人法事求风调雨顺的村民，村民见他在里翻腾扑腾，都以为是龙，立献上祭品跪拜，然后……”

“我……还能这样算？”

不知为何，看到她笑，他心情会莫名的跟着愉悦，所有烦恼好似都在瞬间被扫空一样，本是不太愉快的记忆，第一次讲得那么轻松。

柳仙白低下，端起酒壶，“虽然那七金雷劈的是我，但他受牵连，等于也劈到他了。”

林闻艺一听就笑了，倒不是她想心灾乐祸，但真的……看他坐在这就知是又噶了！

林闻艺听到这依旧觉得是他太倒霉，但后面，她觉有些不对劲了。

当然，她也没见过几个，除了那个黄鼠狼蜘蛛，还有他三个徒弟。

“我第二次渡劫，是七百年后，当时我信心满满，因为我炼丹还算有天赋，常年服用丹药让我的修为突飞猛，而且一直未遇瓶颈，九天雷我试过，我觉得挡住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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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柳仙白没吭声，将酒斟满一饮而尽，林闻艺却拧了眉。

幸遇上了龙虎山一位仙师相救，而我在他那也学了很多东西，比如炼丹炼，他还带我认识了不少宗门的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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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意识到这一，所以我就想换一方式，四斩杀越界妖，但可能是我心太急了，救人的同时也造下太多杀孽，所以斩恶蛟治患之后，上面下来宣封的是我徒弟。”

“然后第四次，已经千年前了，我自认好了接下十一天雷的准备，和我六徒弟一起走的蛟，在已快要到海河段时，忽然降下七金雷。”

“哈哈哈哈——你真的又够衰的！”

“我说，你是不得罪人……不对，是不是得罪上面什么大能了？”

“噗——”

“金雷？不是天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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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被大师带来的，难怪总觉他跟一般的妖有些不一样。

“不是天雷，是上仙渡劫的金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