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切，还卖关。

“你要带我看什么？”

“……”

他，“有问题？”

“一会你就知了。”

“噗——”中庸还能这样理解？！“哪个‘大师’教你的？”

柳仙白弯起轻摇了下，“这不叫狡猾，而是中庸，跟你们人学的。”

林闻艺脑袋一下就浮现之前他送她的大珍珠和环佩，以及初见荷池的样，顿时睛一亮，连忙又转过，规规矩矩坐好。

柳仙白沉默，顿了顿反问：“那你觉得柳妖黑合适么？”

“啊？”林闻艺才扭过去的脑袋又转了过来，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小嘴，从镜里瞥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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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林闻艺笑呵呵的转过，“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是妖，还是黑的……”

带她看样东西？

“你这是不要他命了？”

林闻艺在心里松了气，胆更了，“我说，你们妖是不是都这样？”

“什么样？”

“转过去，这样没办法梳。”

“呵。”他笑，“转过去，盘好发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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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仙白疑惑，“怎么了？”

“你……给自己取名叫柳仙白……”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

“我不想你不舒服。”

“那你为什么那么在意？”

“……”林闻艺抿笑，觉自己好像有拿他了呢！

“我自己。”

“你的名字谁给你取的？”

“狡猾的……”

林闻艺是满心期待，没想柳仙白简单帮她将发挽起用那支他送她的玉簪固定住后，就带她了炼丹室……

柳仙白蹙眉，盯着她看了会后，垂下眸，“行吧。”

“虽然我很讨厌他，甚至想教训他，但我真的不想他死。”林闻艺说着，转过，仰起小脸看向后的柳仙白，“在你中，我们就是蝼蚁，但我不是你，我只是普通人，一个人要是因为我死掉的话我心里压力会很大的。”

“呵……”柳仙白被她逗笑，空气中的压抑立散了去。

“所谓中庸，不就是对度的把控么？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

林闻艺蹙了蹙眉，“中庸可不光是嘴上和思想上，重是在行为上，要沈项杰的命好像和中庸没关系，你只是在敷衍我的时候中庸。”

“呃……不好意思，打扰了。”

对度的把控么？好像也没问题，她无力反驳啊！但是……

林闻艺很脆的摇，“不会。”

柳仙白帮她梳理发的手一顿，默了默才又开，“他死了，你会伤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