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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过一次精,戴应临蒙着脑子的那层雾都好像一起被射走了,神智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但是刚刚做爱的记忆,好像也随着那层雾离开了,所以他怔愣地抱着怀里的女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鹿苓还趴在他的怀里呜呜呜的哭,这幅场景怎么看怎么像是戴应临把她给强了。
但戴应临是真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他只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见到过鹿湘。
难道说……他把鹿苓当成鹿湘给睡了?
戴应临心脏都咯噔了下,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鹿苓咬着他的肩膀控诉他有多么多么过分,但是这个男人好像射精后把脑子都给射没了似的一动不动,连哄都不知道哄她一下!
鹿苓更气了,在他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
但身体上的欲望哪是做一次就能解决的,再说现在尿都尿了,鹿苓哭完后也调整了自己的心态,骑在戴应临的身上又偷偷地扭了扭屁股。
“嗯,你呃,又硬了。”鹿苓的嫩屄含着他的肉棒,轻缓地蹭了蹭自己的花心,敏感发痒的位置被粗大的龟头顶弄着,舒服地让她暂且可以原谅他把她肏到失禁这件事。
谁知道她刚扭着屁股一动,身下的男人就像是如遭雷劈似的身体猛然僵硬了一瞬,就连搂在她身后的手都一瞬间的紧绷,碰都不敢使劲碰他。
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鹿苓,也许就能发现戴应临现在的反应有多奇怪,进而发现戴应临已经清醒过来了。
但是鹿苓现在浑身都是想继续做爱的感觉,无论是裸露在外的皮肤,还是被肉棒填满的嫩屄,都渴望抚摸抽插。
欲望上头的时候,谁还能在意身下男人的反应,左右都是把身下的人当成按摩棒解决性欲,他现在什么反应也不是很重要。
于是鹿苓擦擦眼泪,搂着男人的脖子又努力地上下起伏含着男人的肉棒自己做了起来。
男人一动不动的,还真像是一个人形的按摩棒。
鹿苓一边用着尺寸粗长的‘按摩棒’,一边含着眼泪抱怨:“唔,下边更湿了,都怪你,呜呜……好难受,不够,你动一动啊。”
啪叽啪叽的声音从身下传来,戴应临浑身僵硬的回过神。
他想说“不行”,不能这样做。
但女人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湿软又温热的阴道包裹着他的性器,活像是泡进了一股温泉,酥麻的感觉沿着戴应临的尾椎骨一路上升,直叫他头皮发麻。
戴应临是知道鹿苓的毛病的,鹿苓身上的‘饥渴症’是在家人全都去世后出来的病症,哪怕是内城区的医生,对这个病症都无从下手,更别提鹿苓从不配合治疗。
以前在内城区,鹿苓也用过饥渴症的这种手段接近他,试图让他碰一碰她,但被他严肃拒绝了。
戴应临倒不是要给鹿湘守身如玉,他们虽然是夫妻,但实际上结婚那么多年,感情比起夫妻,更多是朋友之上恋人之下。
他只是单纯的觉得,鹿苓还小,喜欢上他只是因为依赖他,是一种扭曲的,不正常的感情。
毕竟一个正常的人不会喜欢上自己的姐夫,更别提姐夫是把她当小孩养大的,最后留在身边,最后也只当做是妹妹。
戴应临自觉自己不可能会喜欢上鹿苓,就像正常人不会用男女感情喜欢自己的妹妹一样。
鹿家只剩下了鹿苓一根独苗,戴应临想给她找一个更好的归宿。
内城区优秀的男人很多,只要鹿苓喜欢,戴应临都能想办法促成他们的关系。
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竟然把鹿苓给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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