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而非调情,姜典被他摸到崩溃,曲起的腿把陈柏文的大手夹在中间,腰上小幅度地动着去操陈柏文的手心,可陈柏文的压制力太强,他在他手下几乎动不了分毫。
姜典在欲望的轰鸣中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又在问些什么废话…”
陈柏文太喜欢姜典骂人的腔调,像炸毛的小狮子,即使嘴上呜呜地威胁,却依然会对着陈柏文诚实地露出柔软的肚皮。
他对陈柏文并不设防,甚至是交出一切。这让陈柏文的心理快感达到顶峰。
手上已经被姜典的体液弄湿,陈柏文垂首去亲姜典的脖子,起初只是亲,随着手上的力度逐渐变大,他亮出牙齿轻轻磨过姜典的脖子。
脖子是姜典的敏感带,他被亲到颤抖,牙齿划过的触感太可怕又太刺激,他幻想陈柏文真的咬下去,咬破他的血管,吸食他的血液,而后亲昵地舔舐他的伤口,把他舔到浑身战栗,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陈柏文。
脖颈处的肉被陈柏文叼住,他辗转地亲着啃着,像一定要在姜典身上留下什么可见的痕迹,以此昭示他的所有权。
姜典沉浸在性里,却依然分出一丝理智来阻止他:“轻…轻一点…有工作…”
他嘴上说着阻止的话,身体却将陈柏文抱得更紧,脖子被他献祭般赠予陈柏文,随他舔舐啃咬,只要陈柏文喜欢,只要陈柏文想要。
陈柏文手上力度加了点,拇指的茧狠狠划过铃口,姜典整个缩在他怀里,身体热的要命,却又渴求陈柏文的温度,他紧紧地搂着陈柏文,被陈柏文的手弄得喘息出声,可怕的快感将他淹没,他已经快要到极限,射精的欲望十分强烈,他想告诉陈柏文自己要射了,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被陈柏文吻住。
陈柏文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像另一种形式的性交,阴茎上的手动得更快,每一下撸动都狠狠地蹭过铃口,姜典已经无法招架,只能任陈柏文亲的越来越深,然后在这个几近窒息的吻里射精。
他射了不少,陈柏文安抚地轻摸姜典刚刚射过的阴茎,掌心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涂满柱身,多余的液体流到囊袋,弄得脏兮兮,他满意地看了看,然后贴着姜典的唇说:“好看。”
像刚看过一场绚丽的烟花,大脑的轰鸣还没有停止,思绪变得迟缓,但陈柏文的气息近在咫尺,他又缓慢地回神,本能地搂住陈柏文的脖子。
陈柏文原本因为怕压到姜典,一直用一只手撑着床稳定身形,但这次姜典抱的实在,整个把他拉下来,他一时间没控制好,身体全部压在姜典身上,他手忙脚乱地想撑起来,但姜典抱的太紧,他没有成功。
“会不会重?”陈柏文抬了抬腰尽量减轻自己的重量,还伸出一只手托住姜典的脖子,担心他抱的太累。
这个动作会吃力,姜典觉得他太夸张,但心里的爱意实在满得快要溢出来,他说不出像平时那样调侃陈柏文过度紧张的话,只能摇摇头,小声地说:“不会。”
陈柏文手上湿哒哒的,想起身擦手,但姜典不松手,他刚刚高潮,现在只想紧紧地挨着陈柏文,不要松手不要分开。
姜典毛绒绒的脑袋在陈柏文的脖子处蹭来蹭去,痒痒的像挠在陈柏文心上,他还硬着,姜典又抱的那么紧,他只能自暴自弃地把盛着精液的手往姜典身后摸去。
“家里有润滑吗?”他低声问姜典。
姜典摇了摇头,说没有。
指尖碰到穴口,姜典缩了一下,陈柏文立刻停下来,他亲着姜典的脖子安抚,低哑的声音传进姜典的耳朵:“趴着会不会好一点?”
他讲话好温柔,跟刚刚按着姜典的他判若两人,但姜典最吃他这一套,喜欢陈柏文稍微有些强制地对待他,也喜欢陈柏文紧张兮兮怕他受伤怕他不舒服。
姜典又摇头,说不要。
陈柏文轻笑了一声,姜典柔软的一面其实并不经常出现,大多时候他都只是为了宣传需要,在镜头面前表现出对陈柏文的爱意与依赖,他很擅长撒娇卖萌要亲要抱。
但其实私下的他独立谨慎聪明,甚至很多时候都直言直语到令陈柏文无法招架。
“你如果没办法放松,宣传根本进行不下去。”
姜典曾经毫不留情地这么对他说过。
而那时候的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