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新鲜,这人心思重,若有什么不满只会藏在心底,一个人生闷气,就说在庄上那回,她都不知他竟暗自里存了那样的心思,故作大方想要成全她和崔珩。
断断续续足足写了两大张,其中夹杂着虞灵枝的奖励,荆复像得了糖果的幼童,愈发来劲,写完一句就主动凑到她跟前,等她来亲。
复手上还执一酒壶,珠一错不错盯着她,神
迷离。
见他面上慢慢浮上一层薄红,反应有些迟钝,似是思索了片刻,认真
:“好,不气。”
(全文完)
他又不说话了,虞灵枝忽然福至心灵,试探:“祝愿郎君和夫人白
偕老,永结同心?”
此后荆复每每不对心,总会被虞灵枝用“他的话”堵回去,臊得他面红耳赤,竟是拿她毫无办法,这都是后话了。
虞灵枝脸颊微红,有些话她自己都看不下去,看着自己的成果,她十分满意地收起来,他日后若是再不对心,看她如何整治他。
“可我这么喜你,不生气好不好?”全然是逗
幼童的语气,虞灵枝饶有兴味地说
。
两手捧着他的脸庞,他也不躲,就看着她动作。
虞灵枝夺了酒壶,也不他是否清醒,没好气地训
:“你傻呀,他们说的都是一样的祝词,一
新意没有,明摆着敷衍捉
你,亏得你还一杯接一杯地喝。”
荆复眨了眨睛,一副酒醉听不懂的模样,闭目享受着她的
。
“该,这下你可满意了?还让母亲来说项,被成这样,你说你图什么呀,阿复。”嘴上说得不留情面,人却走了过来替他
着眉心。
她连忙阻止:“还真是个傻的。”说罢自己也莫名笑起来。
“生气了?”虞灵枝挑眉。
荆复并未醉得人事不知,只是略迟钝了些,视线黏在了虞灵枝上,
似有一团火在烧,自然是她说什么便
什么了,被哄着写下了许多平时说不
的
麻矫情之语。
今日可是他们大喜的日,阿枝怎么还要怪他,荆复一时有些委屈,
脑还不大清醒,眉心微蹙偏过
。
“嗯。”
“什么?”
荆复有些迟钝地望向她,糊不清
:“好听。”
要她说这就是死要面活受罪,但凡他多问上一句呢,总让她猜这叫个什么事,这坏
病得改。
荆复咧嘴笑了,模样瞧着有几分憨傻,满意地接过酒壶就要饮下。
又哄着他说了几句好话,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命人将他搀扶回房,叫了醒酒汤来,许是路上了风的缘故,现下人已半醒了,一手撑着额
。
时辰不早,两人也疲乏了,一夜相拥而眠。
虞灵枝也不他是否清醒,语气仍是轻轻柔柔:“你这人可真是霸
,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一直都是这样,你是什么恶霸么?”
虞灵枝不禁莞尔:“我们阿复这么好哄呀。”
“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