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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将那软柔的手重新握入掌中。
“不可尽信,事在人为。”
“是吗?但我不觉得你守得住啊。”
孟凝在这单方面的泄愤中,意外地找到了久违的快乐。
只要能看到司空琏难受,她便能存一丝满足,留待日后细细回味。
但这句话还是过了。
本就僵冷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正柔情捏玩的大掌猛地收紧。
她原本跨坐在司空琏的腿上,突然被他一把翻转过来,改为面朝车前座的方向。
尽管中央挡板早已落下,孟凝还是绷紧了身子,不由地往后贴。
她试图把自己藏进司空琏怀里,可腰间的那只手像铁钳般牢牢制住了她,无法再靠近分毫。
躲匿的意图被识穿,孟凝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说事实而已。”
但下一秒,衣领被他粗暴地撕开,白腻乳肉袒露在空气中,后颈也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好疼…放开我…”
“你不就喜欢强势的吗?”
孟凝给他这莫名得出的结论弄得心慌,来不及深思,就被身后之人拖落混沌的惩戒深渊。
那尖锐的齿痕恰好落在与封铎留下的印记相对的另一侧,力度更为凶狠,似隔着时空的对峙。
绵乳被大力抓捏,留了层层叠叠的凌乱掌痕。
钝痛中,情欲也悄然翻涌。
乳尖俏生生挺立,不得抚慰,便硬涨得如新剥石榴籽。
挣扎的蹭动中,乳珠数次擦过那带茧的指腹,疼得颤栗,稍微得到纾解的快意也随之而生。
但司空琏只顾着发了狠地咬她,在那雪色皮肉上烙了深浅不一的印记。
他从未对她如此重手过,更舍不得留痕。
然而,在撕破了两人间脆弱的平衡后,那些温情爱怜都成了只能追忆的往事了。
孟凝疼得眼前一片模糊,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司空琏不是她的爱人,眼泪在他眼里毫无意义,她再怎么示弱,也是徒劳。
但他只嫌不够,指甲摸索着戳入乳粒的小孔,按得整颗嫩珠都要陷入丰盈软肉中。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终是让她的呻吟和泪水一同溢出。
“…我恨…你……”
“凝凝爱过我吗?”
“才没有!”
“没有爱,哪来的恨?”
附在耳边的话,语调依旧如同诵歌般温柔,似是吟诵着爱恨的缘由,其中的痛苦却掩藏不住地泄漏。
车窗是单面的,陷入夜色的广袤世界清晰可见,却无人能窥见车内的淫靡情景。
孟凝在痛欲交加中,无意朝那明净的玻璃瞥了眼。
倒影中,两人纠缠的姿态,明明无比亲密,却似横亘了重重山海。
至远至近,至亲至疏。
身心的双重折磨,让头脑中充斥的明明灭灭的情绪膨胀、碰撞、消散又重组,冲突得她太阳穴突突地跳,只能微张着唇汲取有限的氧气。
扣在腰上的手松开,转而把指尖插入她的嘴里,堵住了那些未曾呼出的甜腻吟喘,涎液把宽厚的掌心都沾湿了。
孟凝用尽全力啃咬那指,直至舌尖上蔓延开熟悉的腥甜。
她也不管今日净化的罪白受了,只想让司空琏疼,只要能报复身后这个怪物。
然而,他轻笑着吻了吻孟凝的后颈,病态地带了丝满足。
“我说过,凝凝会爱我的。现在,我得到了。”
话音刚落,粗涨的肉棒也闯了进来,直抵穴道深处。
随之而来的,是昨日体验过的令人无望的昏沉。
孟凝用尽最后的力气转过脸,耳鬓厮磨般与他鼻尖相抵,吐露的却是沾了毒汁的宣誓。
“…我会亲手杀了你……”
“嗯,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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