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能……”

孟凝放下手，纤长的睫微垂，掩住底的情绪，角扬起自嘲的笑意。

“是吗？”

或许这罪名在疗养院对峙时就被定下了，只是她曾侥幸以为不会被追究。

诚恳的歉意和猛烈的并不相悖，反倒启动了他疯狂的开关。

司空琏的神情未见柔和，眸里的冷峻审视如利刃，将她的心思一寸寸剥开分析。

“醒了？”

“呜…疼…”

床垫和司空琏，把她夹在中间，一上一下的力合起，几乎要将她嵌他的怀抱里，无可逃。

下泛滥成灾，得背叛了她此刻的愤怒。

“我并不喜…只是我从未有过选择权啊……”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要和我说那些事…为什么凶我……”

被毫无预兆地拉抻到极致，仿佛被烧得发红的铁杵。

直白明了的判词，把她打背叛者之狱。

绵密的捣未曾停息，即使孟凝的泪落，湮得本就汗的额发更亮，也只换来了他速度缓和一些，力度却又重了一些的动作。

但经过了这段时日的沉眠，孟凝再急躁如困兽，也知无论是逃跑，抑或报复都并非手无寸铁的她能立刻施行的。

她想往上躲，却被司空琏扣着腰重重往下。

而已经直白说仇恨的人，再伪装眷恋也显得虚假且突兀。

“你分心了。”

她噎着捧住司空琏的脸，在泪朦胧中寻得他幽沉的眸，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丝过去残存的怜，以作为暂时求得息机会的武。

他素来清浅温和的眸转，，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微的阜。

孟凝不知那是恼怒的泪，还是无措的情动难抑。

汹涌带苦的泪被缓慢舐净，抓挠健硕背肌的指尖生暴行。

“嗯，是我坏。”

“凝凝，只会是我的。和恨，都是我的。”

被拍打的噗滋粘稠声传耳中，惹得孟凝心里不安地发寒，覆了薄粉的轻颤。

人的。

他看见了，他受到了。

这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使得字字句句都能贴合着传递。

沉迷于亲吻的司空琏受到来自尖的抵抗，用力了一下，才餍足地松开了些许。

锐的怪。

未语泪先。

“他们是公主床垫下的豌豆，我会除去。”

另一人的炙裹着她，一丝不挂的相拥中，量源源不断地渗，把五脏都灼得几乎烂。

小腹隐隐凸狰狞的形状，好似下一刻就要穿般的力度，让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怕了，却不悔。

“琏……”

独角戏中的柔情消散，司空琏退回至车上那一幕的角，敛去了怜呵护。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如你所愿。”

结果司空琏是择一重罪量刑——游离的心思，难以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