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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凝从昔日目睹荒诞场景却无能阻止的耻辱中回过神来,指尖下意识蜷紧,差点将锐利光爪刺入司空琏的胸膛。
然而,势头已收不住,她还是在那沉稳起伏的肌肉上挠出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落到身上的目光如暗室展示架中的武士刀,幽深而迫人,孟凝心头一紧,猛地将手藏回背后。
她还未在司空琏面前使用过进阶的异能,莫名的就不想将底细暴露。
谁知这些天的默许是猫抓老鼠的恶劣,还是真心的放任?
孟凝看不懂,也不想赌。
欲盖弥彰的举动,换来了司空琏微哑的轻笑。
“玩得开心吗?”
孟凝悄悄瞟了他一眼,发现那棕眸中并无半分醉意,反而透着清明的审视和…愉悦?
那刚才的一切,岂不是被完完全全收入眼底?
“装醉很有意思?”
孟凝恼得把毛巾甩到他身上,湿透布料的啪滋水声和肌肉被抽打的闷响在静室内格外刺耳。
“醒了就自己弄。”
她撂下一句,便偏过脸不再看他。
藏在身后的那只手,指尖因强行压制异能流转而微微颤抖。
孟凝咬紧牙关,想要等到不适平复后,再从眼下的对峙中离开。
然而,能量不如她所愿地沉寂,反倒顺着小臂攀爬,催得心脏也失律砰动,大量血流涌上头脑,似晕非晕的眩惑,蚕食仅余的理智。
绯色自脖颈向上蔓延,柔妩的眸子因焦躁而润了水光,如珍贵海珠,粉唇却抿得发白。
司空琏把她这难得生动外露的情绪纳入眼底,意味深长地勾唇。
“我醉没醉,你不清楚吗?”
孟凝被异能反噬冲击得只剩本能,听了这话,下意识望向他腿间。
那物确实是软趴趴的,完全不似平日里只要她稍稍靠近便兴致勃勃抬头的模样。
意识到自己看了什么,她才压下不久的愤恨再度翻涌,掺了恼怒便愈发难以忽视。
孟凝脑子一抽,不顾几分钟前隐藏异能的念头,化出四束指粗的光,驱使着它们如灵蛇般把司空琏的手脚绑在了床柱上,便跌跌撞撞地翻身下床。
脚尖刚碰到长绒地毯,身后就传来可怖的崩裂声,耳膜也被刺激得发麻。
还未反应过来,她腰间猛地一紧,被拦腰拖入一个温热而强硬的怀抱。
眼前模糊一瞬,天翻地覆。
修长的身躯将她牢牢压制,视线范围内只剩司空琏那近在咫尺的脸。
狭长的眸冷沉如渊,唇角却带了温柔笑意。
世界在这刻被重新框定,规则拥有者依旧是司空琏。
孟凝恍惚间竟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原来光被撕裂时,是会发出声音的。
那她呢?
“长本事了,绑我?”
是不是算总账犹未可知,但确定的是她被那渐渐复苏的硬挺揉压得眼尾泛红,穴儿不争气地润湿,幽幽甜香自相贴处散溢开来。
孟凝破罐子破摔地在掌中结出光刃,勉力抵到他后心往内刺,眸光倔强地嘲讽。
“醉得都放不进去…”
“是吗?”
低沉的笑声从他胸腔逸出,震得孟凝身子微微发麻。
无形的力一寸寸压碎了她的掌中刀,化作光点崩散。
孟凝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又抬眸对上他戏谑含笑的眼睛。
为什么?
异能还能违背物理定律的吗?
空气怎能吞噬光?
但下一刻,双掌中似被塞入无形的球。
别说再化出实质异能,手指被禁锢得连屈伸都不能。
“你——”
话音未落,腿被掰开到极致,粗粝的指熟练地将内裤拨到一边,巨物毫无预兆冲撞而入。
“呜嗯…”
孟凝被顶得眼前闪过片片白光,喘息也差点噎在喉咙。
为什么他硬的这么快?
“我不行?”
暴烈的伏动中,肉棒顶着润软花心研磨,逼供般狠戾使劲。
“能满足你吗?嗯?”
但孟凝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中,意识涣散,连回应的力气都被剥夺。
乳肉随着撞击摇出无律的浪,被覆压下的身躯挤得扁扁的,好似要把双方的心脏贴合在一起。
同样剧烈的心跳,在共振同频。
耳边是一片混乱的轰鸣。
带了泣声的娇弱求饶,在床榻吱呀摇响中几不可闻。
“慢点…不行了…”
“有了异能,体力还这么差?得好好练练了…不然,可就显得我太不尽责了…”
左一句训练,右一句为你好。
实际不是把她扣在身下肆意抽插,就是把她拗成各种羞耻姿势,美其名曰压力和柔韧度锻炼。
孟凝这才明白,司空琏的话永不落空。
他在揭露过去那日说过要做的,那些放浪得令人难以启齿的玩法,都在今晚招呼到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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