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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中的赤身缠绵,恰似双双坠入无底的情欲深渊,久难止息。
孟凝恨自己在司空琏的驯养下,稍稍撩拨就敏感得骨酥身麻,搭在他后背的手也只剩乏力轻挠的劲儿。
今夜尤甚,他轻佻一顶,穴儿便失守般涌出汩汩春水。
床单早已洇开大片晦暗的湿痕,两人从象牙白丝缎的这头滚到那头,仿佛要将这锦绣软榻糟践得彻底才肯罢休。
司空琏那张嘴更是没个消停,孟浪之语如珠滚玉盘,句句往她耳根钻。
“喜欢未婚夫这样疼你吗……”
“…心肝儿含得这般紧,是怕我走,嗯?”
孟凝实在听不得这些,耳廓烧得通红,嗔责的嗓音却软得像化开的蜜浆,半点威慑也无。
“闭嘴啦!”
然而,无法制止荤话便罢了,他从贴合双唇间溢出的懒散揶揄,才真叫她心尖颤颤。
“凝凝今晚喝的那牡蛎汤,果真是妙不可言。”
“什么……”
孟凝一愣,脑中回闪晚宴上司空琏与宋昀明枪暗箭、你讽我嘲的场面。
当时的气氛颇为尴尬,她只得低头啜汤,由着他们尽情发挥。
况且,那道龙蒿香槟牡蛎汤确实是清新鲜甜,咸香贝肉吸饱了顺滑汤液,兼有香槟泡沫轻刺舌尖,余韵悠长似四月和风。
司空琏瞥见她抿唇回味的馋样儿,胸膛低震着笑了声,却趁势往深处抵得更紧,几乎要撞破那软润的防线。
“固肾滋阴,大补得很。”
孟凝羞恼交加,却挣不开那钳制腰肢的大掌。
她怎会知晓这些?
米洲的餐饮文化中,不过是视牡蛎为时鲜珍馐,哪来这等暧昧说法!
司空琏被她这赧然柔媚的模样勾得腰眼发酥,索性大开大合地捣弄数百回,将炙热的欲望尽数释放。
一股股精液将宫腔壁烫得又麻又痒,那物疲软了几分却赖在穴里不肯退出。
他定是介怀了——只因她对宋昀那句明褒暗讽的谢词。
如今这惩罚般的占有,不正是司空琏将那点醋意揉碎,再硬生生填进她体内的铁证吗?
孟凝被撑得难受,穴道抽搐般紧缩,颤声柔泣,轻吟不休。
“琏…好涨…出来嘛……”
她泪意盈盈地哀求,声音软腻得挠人心扉。
“这如何使得?”
司空琏的大手游移半晌,最终停按在她接近耻骨的小腹上。
只轻轻往下一揉一压,便引得孟凝身子猛颤。
“我真的特别想要我们的宝宝…它会跟你一样,温柔又聪慧,还带点可爱的小倔强……”
耳边的低喃如蛊,藏着诱人堕落的深情。
孟凝心头一僵。
才消停了半个月不到,这桩事关孕育的旧话又被重提。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编出搪塞之词,便被没有得到即时答复的司空琏托住腰肢,半抬起下身。
那不知何时再度勃发的坚挺肉棒,在这更深更狠的姿势中,以近乎疯狂的节奏插送,似是要把她穴内的汁液捣成浓浆才肯歇息。
孟凝不住地往后挣,却被握着腰拖了回去,整个人都被他撞得如瓷玉将碎,魂飞魄散。
抵死交合中,颤声娇啼细细碎碎地从她唇间溢出。
“我喘不过气了…唔…司空琏……”
“琏…琏哥哥…凝凝知错了…饶了我罢……”
眼噙珠泪,腮凝绯色,说不尽的楚楚动人。
司空琏慢悠悠俯身,气息拂过她濡湿的长睫,轻啄嫩唇半晌,才似施恩般抛出两条路。
“要么,软开。”
“要么,坐上来,把我榨得一滴不剩,我就放你歇息,如何?”
可孟凝早已被司空琏揉成一滩春泥,软得连骨头都化了,哪里还余半分气力攀到他身上?
更遑论把这贪婪的欲兽彻底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