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叹一气，准备去拿营养果昔补充力，待会还要盯着每一场演奏，结束后再作复盘。

一如既往的拒绝，未激怒他。

“不。”

“凝儿，我再问一次，要不要跟我走？”

平时特别活泼的赫在今日也稳重了几分，一副小领队模样指挥其他孩排队候场。

若是繁复裙装，怕是早就被跑来跑去的孩们扯。

虽然有别的指导老师，这群小人却独独钟情黏着孟凝。

沉默僵持中，他并未收回手，反而语调压抑地先行问候。

无他，孟凝那乐土掌权家族后代的份、温和细腻的态度与柔婉清丽的外表，孩们除了本能亲近，也有潜意识中的趋附心理。

演在即，怎好提扫兴的事？

“怎么了，？”

她张了张，千言万语梗在难以表述，最终只挤一句。

最后一对视，冷得教孟凝脊骨发麻，却无言以对。

能说什么呢？

孟凝的脑骤然涨痛，那日被迫观看的血腥场景记忆重新合成型，负罪灼得她眶酸，泪意翻涌。

孟凝别过脸去躲开那多情的眸光，声音轻却定。

协助准备工作之余，她更暗自庆幸穿了利落的西服。

她撑着直腰背，不等目送宋昀完全离开，便转回到人声鼎沸的后台等待开场。

孟凝被那寒意惊得后退一步，低声警告。

宋昀趋近一步，冰凉的指尖轻拂过她的睫、脸颊、下，似要通过记下这张面容。

然而，蹲太久，她站起时前一，摇晃间想扶着旁边的椅，却抓住了一条温的手臂。

是宋昀。

宋昀冷笑一声，没有回答，绿褐的地凝视着她。

“行，我不扰你了。”

孟凝知背后缘由，也不介意，只弯笑笑，和这个校对乐谱，哄那个去手汗，忙得不可开。

孟凝心一颤，抬眸望过去，腔瞬间如被挖空，徒留难堪的钝痛。

“真倔…他就那么好吗？”

挽留是错，别是错。

他的外表依旧俊风，似未曾受过酷刑，可那戾的神情，还是了黑暗权力斗争遗留的痕迹。

好半晌，他才轻笑，只是笑意不达底。

那话中潜藏的克制情绪让孟凝险些泪落，可孩们还在附近，她只能一气吞下哽咽，扯着他来到化妆室门外。

“你…还好吗？”

孟凝见状，只好暂时压下询问疫苗事宜的心思。

人来人往，算不得独。

宋昀缓缓收回手，指腹光明正大地搓了下，像在回味几秒前的柔腻觉，又或是他们间的这段冤孽过往。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