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息了，我息后，就立迎娶你过门。”我向她保证。

我跪在潘可人双间，俯住她的私，尖舐、腔着那白，二指复中，疾速起来。

响，吞吐指的小亦不甘示弱地传咕叽叽的浪声。

潘可人已经被快淹没了理智，她低泣着连声说好，又让停下，又要我再快再用力，矛盾得令人费解。我使浑解数，咬戳，只为让她许诺我一件事。

我虽然不怕，但在羽翼未丰之际这事儿，无异于送人，此等蚍蜉撼树的傻事，我若真了，就跟那地上躺着的二傻没区别了。

最后一回攀上峰，潘可人也遂了我的愿，向我承诺：“好、好……啊啊……我的儿，以后只、只让你……呜呜……要到了，要到了……哈啊啊啊——！”

“就这么喜当这个少？”我一边她一边问。

她们何曾知，在新房中蹉跎她们二少的，并非她们的痴呆二少爷，而是另有其人，还是那位她们闲暇时议论过不少回的周家太岁周府小——周苫。

木床被摇散了架，承受不住我暴动作的床板蓦得塌陷下去，我俩躺在倾斜的床上，仍然乐此不疲地媾着。

“我不会跟你断的，你想凭一封书信就打发了我？妄想！”

“嗯哈啊……我也想当周府的少啊。”她把双臂搭在我肩上，媚如丝又不卑不亢地瞧着我，“可你有法让我当吗？”

“答应我，别让那傻碰你，嗯？好不好，求你了。”

我意识到她跟我是一样的人，一样的现实主义，只看且有利于自己的事，不信空许诺的誓言，下嫁陈府就是有利于她，而我则因为暂时藏锋有利于我，所以才不会立即迎她过门，我有我的难，自然也就理解她的心思，我不怨她，却也不会就此放下她。

潘可人材玲珑小巧，我拥住她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整个人包在我怀里，面对这样小却心比天的人，我很难不心生邪念，我将她抱在怀里、在榻上、怼在墙上……来来回回地蹂躏，直到她被我累，哭着喊着向我求饶，我也不收手，我问她错了没，她着泪说知错了，我却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在她大声哭泣着说不要时，我又送她去了几回，在她彻底不能动后，我抱着她侧躺回榻上，二指还埋在她内，温温吞吞地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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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可人的亢喊叫传院里丫鬟的耳朵里，她们红着脸悄声议论着，说二少爷虽然痴傻，没想到在这事儿上竟然这般勇猛，这都一个时辰了，还不停，真是看不来……

被暴力对待而生快的潘可人反手搂住我的脖，一双红要张不张地呼着，周一片酡红。我被她的迷了，低亲住她的，伸与她缠吻。

“那就退婚，休了这傻，你若不敢，我替你面。”我要求。

“我……”我虽然浑，但我的浑尚在古人的接受范围之内，光明正大的娶妻就不同了，古往今来就没听过这例，对于某些老顽固来说，这是在明面挑衅他们的权威，周老太君其实也私下提醒过我几回，说不我暗地里怎么玩，她都由着我，但若想把背地里的事儿搬上台面，我要面对的就不只是周府上下人的目光，而是世人的指指诛笔伐，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一旦冒了这个，多得是人会设计死我。

源于后现代的思想，我对名分什么的并不看重，然而我不看重，并不代表潘可人不看重。“你何时能息？你要是一辈没名堂，我也要不清不楚跟你一辈吗？”她。

“呀啊……哈啊……太、太快了唔嗯……”

潘可人没回我，自顾自着，我知她在装听不见，她不想退婚。

潘可人仰，意情迷的神态令我手上动作更快了，我压住她，手臂动，暴着那早已熟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