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吃的，髓笋，油过凤，闷虾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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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苫：“什么地方什么事儿，我又没同你在院中光天化日幕天席地当着第三人的面将起来，有什么好羞耻的？”

苏渺漫百般拒绝，“这么不敢吃，里面放的究竟是药，还是想让我死的毒药？”周苫一脚踢翻桌，桌上的饭菜撒落一地，少女揪着女的衣襟将人甩到床榻上。

“我本来想像对旁人一样温柔待你，可惜，你似乎不。”

又冤又气之下，周苫也懒得同她解释，顺着她的话茬往下：“是，我是买的，我这个买的，今日就要好好尝尝你这卖的的滋味！我要将你开了烂了，让你认清自己的贱人份，别给了颜，就敢骑到主人上拉屎算计！”

“呵，温柔？装什么呢？把我扒成这副衣不蔽的模样叫温柔？”被发现计谋，苏渺漫索不掩藏了，讥笑着瞪向苏苫，嘴脸尽显，“你跟那些狎客没什么两样，张闭瞧不起俵，要我说，你这买的，才是最贱最臭的，连卖的都不如！”

苏渺漫：“你如今一穷二白，就是想，谁理你？”

侍女未经人事，布菜的途中耳闻这两人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尽说些闺中之事，听得她小脸通红，忙加快摆菜的动作，拿起空木盘扭就走。

周苫虽然风，却也有自己的底线，自小到大去勾栏瓦舍，都是听些清曲儿，闻些雅戏，捧的都是正经生意，从没沾过卖的伎院，更别谈当买的照顾那生意了。不过就是跟唱曲儿的戏当广众调几句情，没两日太岁的名声就在城中传开，她也懒得解释，该听曲听曲，该调情调情，场面上的油揩了无数，真格的却是一下没动过。说她是买的，倒不如直接骂她畜生不如，还好听些。

周苫故意等她好手脚后才从屏风后面来，“对我这么好？”她坐下拿起筷，在几盘菜间徘徊，要夹不夹地观察着苏渺漫的表情。

“事反常必有妖，你不会像上次那样给我下药吧？”周苫明知故问，笑着夹起一沾了药的髓笋喂到苏渺漫嘴边，“你先吃了我才放心。”

苏渺漫一颤，白粉末从瓷瓶中抖落，在桌面撒了一小团，她赶忙用手绢净，边回答边往菜里继续加料。

待完好的衣裳被撕成一条一条的碎布，女几乎一丝不挂，周苫终于找到她下药的瓷瓶，摇了摇，瓶中剩药不多，这是真下死手啊。“你怎么不把一瓶全倒去？”周苫气笑，扔掉瓷瓶，不再对面前的女人抱有幻想。

颇用了些力气，苏渺漫摔得昏目眩，刚好转些要起，对方就压上来，不客气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见人走了，周苫拿开毯，驾轻就熟地从衣柜中翻一条裙，房门还开着，大喇喇就要脱衣服。苏渺漫把她推到屏风后，让她在那后面换，自己转去关上门。周苫透过屏风瞧见她鬼鬼祟祟在饭菜里加了些什么，故意吓她一样，突然开问她：“都的什么菜？”

过毯盖住透的下，苏渺漫瞥见了，揶揄：“哟，还知害羞，方才求着我踩你时，怎不见这般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