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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蜷缩在榻上抖成一团的纤瘦女子,周苫蓦然清醒,停下来,背过身坐在榻边,伸手将胯间那变得污浊的白玉器具一拽,反手泄愤一般掷在地上。
玉器掼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听得这声脆响,门外伫立的黑影颤了颤。
周苫瞥见,拖着疲惫的嗓音开口:“早膳好了?端进来吧。”
苏渺漫的侍女开门进来,全程低着头,不敢看她们。苏渺漫还躺在榻上嘤嘤抽泣,侍女加速摆好白粥小菜,收起木盘就要退下。
周苫扭动脖颈,骨骼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她叫住侍女,让她拿扫帚来清理一下地上的碎渣。
碎玉就在周苫脚下,侍女不可避免的要靠近清扫,方一接近,手腕就被捉住,整个人被少女拽进怀里,清冽的薄荷气息闯进鼻腔,侍女的四肢如含羞草般僵硬收紧,不敢动,亦根本挣脱不开。
周苫捏玩着怀里侍女的下巴,笑着警告:“我可不像我那三叔一样窝囊,我眼里容不得沙子,虽然现下落魄了,但就算成了乞丐,你们也是乞丐的仆人,我不放你们走,你们休想另攀高枝,懂?”
周苫的衣服如袈裟一样斜披在身上,右侧臂膀裸露在外,精致的肌肉线条沿着发力的一侧一路延伸至手腕,锁骨明显而诱人,再往下,半露的酥胸隐没在松垮衣裙中,稍一动作,衣裙就往下滑,露出更多了春色来。
一滑到底,粉嫩的乳尖冒出衣服,搁在旁的女子,早就赧得拉上,偏这位衣服主人没羞没燥,任右侧乳房被外人悉数看去,劳累了一夜,及腰的长发湿漉漉挂在背后,因着神色紧绷,容颜褪去明艳,更显几分清俊肃雅。
侍女无意瞥到周苫的粉胸,脸“腾”一下烧红,下意识伸手为她拉上衣襟,遮住那动人的春色。
手收回来的途中被少女一把擒住。
周苫吻着她的掌心调笑:“潇湘馆还真是招贤纳士的能手,连花魁侍女都生得这般让人眼前一亮,我听闻那里的红牌也分等级,从上到下依次是花魁、花吟、花芙、花颜、花女……姐姐容貌不劣,属于这些中的哪一个呢?我猜猜,花吟?”
侍女含羞带怯地低头:“也不是光看脸蛋,我琴棋书画不精通,诗词素养也远比不上其她人,堪堪能当花女。”
“花女以上大都卖艺不卖身,姐姐你……”
“姑娘被赎身时我就自请跟过来服侍她,并未接过什么客。”
“自请跟着她?”
“姑娘待馆里姐妹不薄,要不是有她提拔,我可能就要以皮肉示人了。”
“她?会这么好心?”
周苫转头看一眼榻上被蹂躏到昏睡过去的女人,随手扯了锦被盖在她身上,松了怀里的侍女,将屋中碳盆端到床边,拢上半边衣服,悠悠坐在桌边盛了碗肉粥自顾自喝起来。
几口喝完碗里的粥,滚烫的食物不仅暖了少女的胃,更融化了些她心里的冰墙。
“那她为何给我下迷药?什么目的?”她问。
侍女支支吾吾,在周苫的恐吓下才说道:“姑娘认为你不是好人,但有张好皮囊,她原本想将你药晕了卖给富贵人家,拿了钱另谋生路去……”
“呵,她倒是有生路了,却成了我的死路。”周苫抹抹嘴,瞪一眼两只玉足还悬在榻边的女人,心道她这顿肏挨得也不冤。
若换作心狠之人,早就收了这院子,把这两人赶去街头流浪了,望着这两张活色生香的面庞,周苫的心狠了又狠,终究没能掰过怜香惜玉的色心,给都给了,便暂时不打算这院子。
“这院子……”
“还请周小姐不要赶我们走!”
侍女扑通一声跪在周苫脚下,少女挑眉,她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