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常情

“我想要的你定然做不到，说了还有什么意思？这样吧，左右是起不了早了，明日我跟你一起去接祖母回来。”

快乐至处，潘可人仰头娇喘，玉臂搭在少女背上，侧眼看她卧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抬手将她额前散落的发丝归拢到耳后，望着拥有这样一张俏妍脸蛋之人伏于己上，做着不可描述之事，潘可人恍惚间还是会觉得惊奇。

“世间怎会有你这般的美人，不爱男子爱女子。”

“爱女子是人之常情吧？”

周苫吮嘬着女人的乳肉，爱不释手，口不离弃，舌尖贪婪地在乳晕上描绘一圈，得空回道：“从小我就在女人窝里长大，关心我的是女子，照顾我的也是女子；长大后，结交的朋友是女子，和我志趣相投的是女子，无话不谈的也是女子；就连这房中事，嗬嗬，也是女子的神态更吸引我更诱人性欲，在普遍都是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不爱女子才奇怪吧？”

潘可人愣了愣，仔细一琢磨，竟觉得她说得十分有道理，进而开始反思起自己的奇怪来。

“姐姐不专心了。”

周苫勾了勾埋在女人体内的手指，指腹挠在她敏感的前壁上，女人“唔”一声抱紧少女，任她撕扯扒光自己，双腿大开，在迎入来客后反夹住她的腰身。

少女的腰很窄，劳作中的腰侧肌肉发力紧绷，勒出如同鲛鲨鳃的线条。

“舒服吗？”

指身嵌进逼仄的肉缝中，即使被裹缠，被绞杀，也不遗余力地要往深处开拓。

“嗯？怎么不说话。”

“回答我，姐姐。”

“我弄得你舒服吗？”

女人哼唧一声，害羞地侧过头装听不见，体内的手指满是恶意地狠狠顶在令她欲罢不能的地方。潘可人忍无可忍，紧咬下唇的牙齿松动，嘴里发出一句清晰高亢的啼鸣，媚叫已出，左手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羞恼地闭眼装死。

“哈……真可爱。”

周苫直起身，解下发带，任长发如瀑垂落——这算是她做这事时的独特癖好，平时也就算了，唯有也唯爱在此种时刻，狠狠彰显自己的女性特征，以获得别样的深达心底的自我认同与满足感。

长发垂躺在女人手心，潘可人用掌心托着搓了搓，往日绸缎般丝滑的秀发，在主人为生计疲于奔波中，没了曾经的细心护理，变得干燥微枯。抓在手里像抓一把为雨淋湿的干草，没来由令她心疼起来。周府未没落前，姐姐跟她说道过，憧憬周府如何如何辉煌，羡慕被周老太君疼上天的心头肉掌中宝周三小姐，光是给这位太岁小姐沐浴洗发后用作保养的奢膏，都是那些贵族千金难求的稀罕物。

“都糙了。”潘可人语气怜惜。

周苫被她眼中的疼惜直击心灵软肋，低头，自己也揪起一撮头发，搁在指间捻了捻，用副无所谓的态度，抿嘴卖娇道：“姐姐不喜欢这手感？几个鸡蛋的事儿，改天得空，我拿蛋液敷敷就好了，不过与其浪费食物做这些，我还是更情愿吃进肚里，还划算点。”

少女阳光明媚的神态反而更惹女子关切。“从前你锦衣玉食地位不凡，眼下突然什么都没有了，我怕你吃不惯这些苦。”

“这就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