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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本是万籁俱寂酣睡入眠之时,被联手折腾了整日的浦鹓雏从昏厥中醒来,睁开眼,看见胸脯上趴着的女儿与一旁同样睡得香甜的周苫,理智回归的女人忆起种种羞耻,怒火中烧,一下就坐起来,扯了黑金锦袍披在痕迹斑驳的身上,赏还在睡的人一人一巴掌,将人扇醒。
浦鹓雏开门叫来侍卫,张口就是下令:“翁主已到开宗立府的年纪,传本王的令,半月之内为翁主修建好一座翁主府,期到就请翁主乔迁过去。”
浦九如一听就不干了,追到近前问:“母亲要赶我走?为何!?”
“你还有脸问为何?”
“儿臣不搬!”
浦鹓雏显然是被她气坏了,一口气没喘上来,憋得脸颊通红,扭头就走,一刻也不想多呆,一眼也不想多看她。“既然你不肯搬,那便我走,这公主府就留给你了,我回我的寥麟宫!”
浦九如还想追,被侍卫拦下,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不挺好……”周苫嬉笑着安慰,被浦九如反手打了一巴掌,她满脸疑惑的看着她,“没事吧?你俩闹矛盾,拿我撒气?是我强拉着你的手干那事的吗?”
“滚!你也给我滚!”浦九如没好气道。
周苫在街上溜达没几步,看见浦鹓雏的马车就在她前方的街口停着,摆明是在等人,她不请自去,掀开帘子坐进车厢,嘴上调笑着,“殿下在等我?”手也不老实,上去就将威仪的女人搂进怀里,从腰间摸到胸前,占尽便宜。
“放肆!”浦鹓雏压着嗓子低声呵斥。
“殿下这招顺坡下驴也是使得极好,任何不利处境都能被你利用来谋取私利,这份事业心值得我膜拜,就是可怜我们翁主殿下了,估计到现在还以为你是真被她气得搬回皇宫的。”
浦鹓雏盯过来:“人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是好事,因为我跟晋王殿下你是一条船上的呀。”周苫实在是一心二用的奇才,嘴里聊着兴亡大事,手中揉搓着女人的软玉酥胸,严俗共论,两不耽误。
浦鹓雏被她摸得有了感觉,偏过头去,不自在地拧眉,“我怎么信你这墙头草的话?”
周苫垂眸,瞥见女人拉扯袍子盖住双腿的动作,会心一笑,贴上去,用手掐着她的下巴,将她刻意回避的头扭过来与自己对视,“怎么不自称本王了?”
不等她回答,周苫低头吻住她的唇,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用舌描摹一番,唇分,望着被亲得意乱情迷还强装镇定数落她的女人,周苫的征服欲被狠狠挑起,拇指摩挲着擦拭掉红肿粉唇上的水迹,眸中闪过一丝阴暗之欲。
手探进未着亵裤的真空锦袍下,如愿触到满手湿润,指尖抵在花瓣间温吞滑动着,笑问:“想我插进去吗?殿下。”
浦鹓雏身子狠狠一抖,腿间微凉,就此去了。
顾着她的面子,周苫到底没强来,窝在女人怀里蹭了又蹭,等车驾停在寥麟宫门前时,周苫在侍卫与宫女的震惊注目中将人抱下车,一路抱进寝殿。
“这就是晋王殿下年少时居住的地方吗?”
望着明明已经动情却还故作冷脸的女人,周苫数度吞咽口水,像见了生肉的狼,眼里直冒绿光。
她拉着浦鹓雏的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