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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浦鹓雏还睡着,周苫穿戴整齐,拿着令牌就领自己差事去。她不傻,也不信浦鹓雏会傻到因一次两次的肌肤之亲就改了性子对她死心塌地,执掌大权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个恋爱脑?
外头天寒地冻,又逢下雪,出了公主府的周苫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把做那事儿时她央着浦鹓雏写的谕旨给其心腹看了,对方前一刻还不屑的神情陡然变得敬重:“大司徒。”
这管天下赋税的差事,同兵权一样,都是交不得外人的,既然给了,便关系匪浅,这点,身为多年心腹的人还是心里门儿清的。
“你带着人手,去将关在浣衣局里的周府中人都放了。”
周苫使唤起人来毫不含糊,那心腹一愣,即使有怨言也不敢说,诺了声是,领着手下就按吩咐办事去。
今年看来能过个好年。周苫在街头溜达,任白雪落了满头。
“周太岁?”
两个面生之人拦住少女。
“我家主人想请您喝杯水酒,赏个脸吧?”
“你家主人是?”
周苫正疑惑,临街酒楼的二楼窗户被推开,高大女人依着窗边,怀中抱了个男子,嚣张地俯视过来。
“周家小鬼,别来无恙啊?”
“姜尧?你怎么敢来这里!?”
一进酒楼包厢就闻到一股催情香的气息,挥袖拂开糜烂到臭的味道,周苫捏着鼻子看向正于帐中驭马的女人。不过一会儿工夫,就搂着男子压到床上干这档子事,虽然也不是第一回见,但每次见一回周苫就反胃一回。
“把酒楼当风月场合,姜王好雅兴。”
“还不是你们害的?本王对都城这些细皮嫩肉的脂郎日思夜想,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却发现青楼楚馆全被封了,模样儿好的男伎走的走散的散,这位是本王大海捞针捞回来的,身形纤细,柳腰甜嗓儿,屁股挺翘,被肏时的叫声更是骚绝,你听……”姜尧戴着玉势狂肏男子后庭,男子被干到求爷爷告奶奶,后庭磨出血来,姜尧依旧不停,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痛苦又欢愉的浪态展示给周苫瞧,仿佛期待她会像知己一样懂得自己的嗜好。
周苫如同在看没灵性的动物交配一样,掀起裙摆悠悠坐在桌边,抓一把花生,边剥了送进嘴里,边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床上人的丑态。
“像吗?”
“像什么?”
“浦鹓雏在床上的样子。”
周苫咀嚼的动作一停,重新打量起那被折腾得快昏过去的男子,难怪觉得有些眼熟,上半张脸颇有几分浦鹓雏的风采。
“问我干嘛?我又不一定知道。”
“少装了,都当过她的狗了,会不知道?”
周苫放下花生,拍了拍手,叹气:“哎呀,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