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函允猛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連耳都紅得發燙。

一想到情人如此貼心，江函允咬著方才被左昕漢的，忍不住了個傻笑，心裡甜滋滋的。

這些……巧合……跟左昕漢有關係嗎……？江函允有一回終於忍不住問了，結果左昕漢笑得前俯後仰，還頻頻揩去角笑的淚，說：『怎麼可能啊？！我哪有那麼神通廣大！我本來只是想找些認識的混混朋友，去嚇嚇他們的……沒想到，都還沒動作呢，他們就事了……哎，應該就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吧！這下可好！糾纏你的混，都不在啦！』

『啪啪啪！』

江函允下了這個連自己也不甚信服的結論。一回過神，發現左昕漢已經握住了他的手，一雙專注地望著他，眸中似有什麽……令江函允不由自主地雙頰緋紅。

今晚……要去昕漢家吃飯啊……是不是……會更進一步……？明天是週末，不用早起，就算真的發生了，應該也……ok吧……

他越想，哭得越是慘烈，一句話都說不來，只能任左昕漢將他摟進懷中，輕聲安撫，而他也反手擁抱住對方，作為回覆。

不過左昕漢說得沒錯……這兩個人的遭遇，都不可能是左昕漢一個人辦得到的……也許，夜路走多了，就是會遇到鬼吧……

於他而言，左昕漢在知他被男人威脅侵犯之後，還能夠一如往常地對待他，甚至還仗義替他氣，他就已經很謝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樣殘破的……還會有人愛他……

他甩了甩頭，整了整心緒，朝教室走去。

左昕漢執起了他的手，放至邊輕吻，神火熱又情。輕聲：『函允……之前你心有罣礙，我一直不敢讓你再心煩……現在，我可以說了……』他頓了頓，像是下定什麽決心般，一字一句地：『我喜歡你……從你一進這學校，我第一見到你，就對你一見鍾情了……我對曾經在你上發生的事，只有心疼和憐惜，也自責……為什麼我沒有早點發現？為什麼我沒有好好保護你？所以，為了讓我自己不再後悔……你願意跟我往嗎？給我一個名正言順照顧你的份？』

校園時不知為何，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頭重創。據探病的人說，狀況不樂觀，可能成為植人……校工的職缺，自然也得另聘他人。

接下來的日，兩人就像是一般的情侶，相處得極為洽、甜。一起吃飯、遊什麽的，在學校裡有時候也會忍不住愛火，在角落打情罵俏一番。唯獨就是……還沒跨過那最後一條防線。

他結結地說：『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江函允愣愣地點點頭。心裡卻不知為何，一直有塊疙瘩揮之不去。這解脫、這自由來得太吊詭、太突然，他反而沒有自己想像的那般欣喜若狂。

江函允一眨，便是一串淚落下。

昕漢他……應該是在顧忌著自己的心情吧……

瘋了！都還在上班呢，想些什麽呢！！又不是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