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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初下意识脱衣,摸到自己还沾着水渍的躯体后才记起自己之前在洗澡,她脑中灵光闪过,隐约想到了什么,只是那丝认知消散的太快,来不及抓住就已经窜走。
无心和季顺尧在她眼皮子底下叫的惨烈无比,她只得将疑惑压到心底。
快速将两人剥光,叶澜初看着他们全都勃起的下体陷入纠结,两根不相上下的肉柱直挺挺的对准天际,顶端的龟头皆沁出透明腺液,毒发的时候如此痛苦,为何这两人性欲如此勃发,难道毒气下行到了阴茎?
问题的关键是她只有一个人,亟待解毒的却有两个,她要先帮谁?
“啊……痛……”
“姐姐帮我,求求姐姐了……”
叶澜初咬着嘴唇,罢了罢了,又不是没有一次吞吃两根过,先把命吊住再论其他。
刚才毕竟在洗澡,穴口沾着水渍,面前还躺着两具英姿勃发的身体,她很快就有了兴致,淫液酝酿,阴蒂上的小珍珠红红的,叶澜初用手指拨弄开已经湿润的花穴,扶着季顺尧的龟头挤开两片略鼓的阴唇,鸡巴就像个活物,一入甬道立刻剧烈的抖动,摩挲着肉壁向里钻探。
季顺尧不可自抑的低叹,就是这个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他好歹还留着一丝理智,没有立刻挺动臀部让鸡巴在小穴里进出,咬着牙根,任由叶澜初身体往下压,吞没粗壮的肉柱。
无心一直眯着眼睛,旁观叶澜初用女上位姿势吞吃季顺尧的鸡巴,他心潮起伏,酸胀憋闷的感觉让他眼睛发酸,他握紧拳头用指甲抠挖掌心,早就该想到的,她喜欢的是他,自己之于她就是个无耻的强奸犯,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攥住,稍微用力他就会被捏的脏器破裂。
“啊哈……这个姿势,鸡巴真的好大,小逼被填满了,别涨那么大啊。”叶澜初隐忍的呼吸,小幅度扭动腰肢,粗壮的肉棒终于挤进与它身形完全不匹配的穴洞,壮硕的鸡巴把阴道塞的太满,连淫液都没有停留的位置,咕叽咕叽的从性器贴合的地方挤出来。
无心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接触已然心如死灰,他不愿再装模作样的呼痛,闭上眼睛合上嘴巴,躺在地上冷淡的如同一具尸体。
叶澜初费尽气力终于吃下季顺尧的鸡巴,心思放松一半,又被无心此时的状态吓到,“无心,你怎么了,你别死啊,无心!”
叶澜初忍着鸡巴入体却不动的瘙痒,上半身压下去亲无心的嘴唇,她当然没有放任无心去死的意思。
两个男人横躺在地上,她就算愿意舍出小逼和屁眼,也没办法搬动他们玩夹心饼干体位,叶澜初原本的打算是让季顺尧先插进小穴,自己与无心舌吻,少许的体液交换把他们从生死边缘拉过来,借此恢复理智,然后再同时让他们肏穴解毒。
叶澜初满脑子都是无心不能死的念头,因此没看到亲过去时无心手臂因为激动鼓起的青筋,她救我了,她不舍得我死,她不是对我完全无情无义,肏穴的确是最终目的,唇齿相依口水交换也是情谊的表达,甚至比起做爱,他更享受叶澜初的吻。
无心忘记周遭环境,随着叶澜初香舌探入,他情难自控的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腰身,迫切的加深这个缠绵的吻。
“唔……你醒了?”叶澜初惊喜不已,无心冰块似的脸上露出一抹清浅的笑,他没有说话,闭上眼睛深情的与她拥吻。
叶澜初此时的姿势是侧坐在季顺尧的肉棒上,她上半身探出去,腰肢往下压的太狠,臀部上翘,连带着体内的阴茎探出些许,没能彻底埋入阴道。
季顺尧看着面贴面亲吻的两人,心里生出怪异的想法,明明是先被选择的对象,为何此时心里也有些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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