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好骚，这样也能兴奋起来吗？

“怎么不躲？”

顾依叶居高临下地审视地上的人，不解地发问。

她看到婵皙仍然在大口地吸气，发丝凌乱地贴在潮湿的脸侧，整个人处在劫后余生的颤抖。如果那么痛苦……为什么不躲开，任由她掐住她的脖颈？

虽然有些懊恼刚刚的走神与失控，但此刻好奇更占上风。

顾依叶从钢琴凳上起身，转而蹲坐在婵皙的身侧，想要更清楚地观察这个让她捉摸不透的女人。

那起伏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清晰。

她攥紧戴着手套的双手。

好几分钟，回答她的只是沉默的喘气声，从急促变为相对平缓。而心中的好奇与不解也逐渐转变成不耐与烦闷。

顾依叶再次伸手把婵皙贴在地毯上的侧脸拨向正对她的方向。未干的泪痕让指腹贴脸的那一刻有些打滑，对上那双茫然涣散的眼睛，她怔住。

“婵皙？”

她叫出名字。

但那样的眼神依旧没有因为她的叫唤而改变，依旧还是茫然和涣散。

顾依叶皱眉。难道……被她掐傻了？

她把倒地的人往怀里扶，手掌在那双眼睛前挥了挥。终于，看到了那双眼睛眨了眨，眼角溢出泪水，有了一丝聚焦的神采。

看着近在咫尺的婵皙，顾依叶再一次重复：“为什么……不躲？”

话语落下，她的视线转向了那截白皙的肌肤上扎眼的指痕——刚刚失控时留下的痕迹，连带着动作之间松垮的衣襟。

“我没死吗，依依？”

正觉得喉间有些干涩时，就听到怀里的人恍惚地问她。

“死”这个字像扇了顾依叶一记耳光，原本的怜惜也因为这个字而开始消失。

“大小姐是在怪我吗？”

她轻轻嗤笑，语气冰冷。

不是怪罪她是什么，开口的第一句就触及她最不愿提及的地方。

思绪如同在阴暗角落里偏执疯涨的野草。

“我看起来还是很有耐心吗？问了你两遍为什么不躲，以为我会问你第三遍吗？”

女人继续咄咄逼人地反问。

“那现在呢，这样也不躲吗？”

接连的追问终于让婵皙拉回在濒死边缘涣散的思绪和神魂。只是她刚回过神，就发现身上一凉。

薄薄的衣物变为碎片，从她的身上滑落，然后浑身赤裸地半依在对方的臂弯里。

婵皙抬眼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那双透着疯狂与冷意的眼睛。

【女主仇恨值110%。】

电子音提示着仇恨值水平。

“依依，我不会躲你的任何一个动作。”

她声线嘶哑，每说一个字，都能感受到声带牵扯的疼痛，提醒她刚刚的经历。心中异常平静，并不觉得过分悲伤和难过。

伸手抚住女人苍白的脸，婵皙又对上了爱人的那双眼睛。她开始觉得自己也变得疯狂，任由那恨意怎么鞭笞着她的肉体，她都接受。

即使满心疲累，也还是自动地从那些恨意里翻译出了爱。

如果依依只是恨她，应该会直接让她死去吧。可她现在还活着，所以依依还是爱她的，对吗？

婵皙有些疯狂地想。

“是吗？”

“是……嗯……”

她虔诚地回答，并没有阻止那捻住乳头的手指，只是声线里还是透露了颤抖。

“那这样呢？”

顾依叶睥视着怀里的人。不可否认，刚刚听到“我不会躲你的任何一个动作”时，她竟然重新感受到了心动。这不受控的心动让她又惊又怒。

她得多下贱，才会相信这个女人嘴里信口拈来的糖衣炮弹。

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个女人的本性了吗？

这种不受控的脱轨让顾依叶开始恶劣地验证。她扯住婵皙发硬的乳头，隔着手套，用力的捻住那点脆弱的嫣红。

“这样也可以吗？”

顾依叶意味不明地发问，双指之间的温热和硬立和女人那重新湿润的眼睫让她在烦躁中多了些兴奋。

“……可以……嗯……”

“啪——”

戴着黑色手套的掌心拍向浑圆翘立的双乳，触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婵皙闷哼一声，乳尖被拍打的疼与酥让她下意识往身前人的怀里蜷缩。冰凉的皮面手套覆住她的乳，又是一下恶劣地用力。

“几年不见，大小姐已经变得这么骚了吗，这样也能兴奋起来？”

掌心的凸起让顾依叶下意识出言嘲讽。

“把腰挺起来。”

她轻声地对着怀里的人命令，用上了精神操控的异能。

臂弯间承托的腰间开始游离，按照她的指令，往上挺弄着胸乳。起伏的乳线和嫣红的翘立在她的眼前摆动，白皙的肌肤透着刚刚落掌时潮红的欲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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