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抵在小上的指读。

认真严肃的发问让大脑一片混沌的婵皙蒙住，耳朵却下意识留意周围的声响。

“依依……我……”

婵皙无声呢喃，仰脖息。生理泪顺着角落，坠柔褶皱的地毯，没有一丝声响。

“死你，好不好？”

每当她即将到达的那一刻，间的刺激就会戛然而止地远离，循环反复得让她发疯，已经说不一句完整的话语。

安静寂静的空气里，只剩隐隐约约的声。声……哪里来的声……？

动作之间，指读抵住早已泥泞的，端挤胀的之间，挑藏匿的珍珠，一用力地碾住那脆弱的地带。

“想要了？想要什么，再说一遍呢？”

女人跪趴的已经覆上了更胜一筹的红，尖在呼中剧烈无奈地起伏。双之间的地毯又泥泞，暧昧的气息铺满整个房间。

震动的指读重新抵住，勾住那本来已经平息的情，继续将那可怜红的玩于指掌之间。

“嗯……”

顾依叶那婵皙中的指读，转而挑起对方的下。对上那双对她满是需要和依赖的睛，终于大发慈悲地答应：

一个尊重音乐的钢琴手善于制造戛然而止的安静和停顿。毕竟，平顺而没有起伏跌宕的乐曲多么索然无味。

糊的呢喃好像还那么亲昵，情里翻的红依旧，一切熟悉又陌生。陌生的她们，熟悉的恨和纠缠，像注定的宿命。

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好难受……

“嘘，大小听到了吗？”

突如其来的烈快让婵皙下意识往前跪爬，想要远离那可怕的刺激。震动得太快了，她受不了……

“依依……？”

“依依……”

她还是……无比在意前的女人。

快要到了……

顾依叶的脸上再次恢复轻佻的笑，只是那原本化的眸又再次冰封千里。

“是小饥渴翕张发的声响呢。”

简单的两个字又把她钉在原地。

“嗯——”

饥渴的难耐撕扯着她。

“别动。”

她不会再放任离开和抛弃，大小永永远远地只能留在她的边，即使面目全非。她会在控制了这个世界以后举办一场盛大的仪式，让世界上只剩她们两个人。

乐曲的前奏和铺垫也终于到了临界。

间传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快，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住这抹要将人溺毙的愉，跪得酸胀的开始发，小腹搐不止。

即将到达的婵皙脑中空白一瞬，已经为那近在咫尺的极乐蓄势。等了好几秒，那预想中的没有如约而至。

破碎的求饶和颤抖的声线拉不回固执专一的弹奏者——她只是严肃地执行压抑的恶趣味，欣赏由她制造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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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

她抓地毯上早已凌的。

单膝跪在一侧的顾依叶垂眸凝视着被她逗得浑颤抖的人儿，每一绷的线条都像妙的五线谱。

熟悉的愉重新光临婵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