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拿布满灰，边缘被剪的不规则的破布包上的铁屋，和那熟悉的长满青苔的角落。

真正的她早随那些愤怒逃走了。

我要走。

她楼了。有些荒诞，分明上午她还在因为柳灯的消息到有些燥，结果中午她就从自己的画室一跃而下。言莺语知自己应该有些问题，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事，因为没问题的她才不是她。

原来被羞辱的觉是这样的啊？像一块溜溜的冰块，从到脚底，冷不是从外面传到内，而是从内迸发到外。这冷在试图杀死她的自尊，杀死她。

她以为自己会经历所谓的走灯，结果令她遗憾的是，并没有。

“嗯？还在想言莺语？没事，今晚她就能当真正的小了，专心挨。”

滴答，滴答，是秒针一一挪动的声音，僵又不能回。一如言莺语现在一样。她撑着最后的理智静声离开，在她拿起手机给柳澈煦发分手吧的那一刻，她就没有回路了。

“嗯…啊～澈煦，如果我们的关系被你女朋友知了该怎么办啊？”

她不确定的看着前的一切，摸了摸床边，哦，她睡在地上啊。言莺语只摸到满手的灰尘和蟑螂留下的残肢。

“她早就察觉到了啊，但她家中落，不还是得仰仗于我？所以专心被我听到了吗，别提别人。”

“货，不就是喜这样的？全去，一滴都不准漏来。”

等她再睁开，她并没有看到惨白的天板，没有装着透明药的输瓶，没有刺鼻却好闻的消毒气味。

我要走。

“澈煦…好，你的我好舒服啊，嗯～啊啊啊要到了！！！太刺激了，不要这么快啊————”

“啧，睡睡睡，怎么不睡死你呢？言莺语，给我来，我你死不死的，再睡我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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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销了所有联系方式。她要逃离这里，她也不知要去哪里，但总之不会是这里。只要不在这里，去哪里都好。

其实言家也没有那么重要吧？她欠他们的难不是早还完了吗？她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究竟是在些什么，为了曾经那发自内心的恩和庆幸？如果，她在那场绑架案里死掉就好了。

我要走…

她有些空的坐在画室的凳上，跟从前千千万万次一样，把自己溺死在画里，任由画笔刺穿血，尽最后一丝愤怒，留下一个无用而荒唐的躯壳。

言莺语确定了，她确实穿越了，因为这个声音是她爹的声音，那个本应该死在山卡拉里的人。

言莺语大概猜到自己死不掉了，在昏死前她有些伤心的叹气。她甚至能受到血淹到她的脖，染她的发。

言莺语坐起，重新打量前的一切，她穿越了？那更荒诞了。不对，她本就是因荒诞生的，那么荒诞似乎才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