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猜到自己这一趟不会完好无整的去，她之所以没有跟1101，不，应该是柳灯一起逃走不仅是为了留在这保障他能安全逃走，更重要的是她在赌一个能让自己更快回到言家的契机。

“我今天在你边说了很多很多话，跟你讲了很多很多我公司里的事情。你今天皱了皱眉，是我太吵了你不开心了吗？”

音像是碎玉打在白瓷上的声音。

“我好想你。别丢下我…”

“你的红发带旧了，还染了洗不掉的血迹。我给你买了一条新的，不过这条旧的我也给你拿盒保好了。”

“我把你的画送去画展了，他们都很喜，夸你画的好看。我就知，你那么优秀，就应该在聚光灯下闪闪发光。”

“莺语，你为什么要自尽，是因为我吗，是不是我的喜让你苦恼了，我错了，我不打扰你了好不好。”

最后一张看完，言莺语发呆了很久，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鼻已经有些难以呼，耳朵里了，让所有声音都变得模糊。

还是没有走灯，取而代之的先是温的，一滴一滴打下来的，然后是男人模糊的叫喊声，最后世界都静了一瞬，又响起滴————的仪声

“莺语，我把柳澈煦的客全都抢走了。”

“我学了扎辫，虽然是第一次，但不知为什么，很快就上手了，他们都夸我有天赋，真好，能给你扎好看的辫了。”

“我了一盆铃兰，莺语。可惜我养的不好，养死了，我看到那盆铃兰死掉的时候真的好怕，是不是真的因为我你才会这么的。不要，那好残忍。”

咔哒一声，一浅淡的香飘她的鼻间。

的女人来完成。”

言莺语的睛被光照的一片的橙红，她有些艰难的睁开，前的是天板的纯白，滴扎在她的手背，一滴一滴的药剂通过针内。

“医生说你陷昏迷了，但不知多久才能醒。我第一时间觉得还好，还好你还活着。”

随着失血的眩爬上大脑，门外也响起了警察的脚步声。在她闭上的最后一刻，她好像看到了浑是血的柳灯。

先是麻木，再然后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是本来沉寂的滞留在内，但随着她的醒来而翻涌的疼痛。

言莺语不确定的拿起来，上面有字，她先把一整叠放在了肚上，然后从下往上一张张查看。

“你今天动了一下，我以为你要醒了，好激动，激动的我泪要掉下来了。可是你还是没醒…”

她伸了伸没打滴的手，却碰到了一叠放在她旁边的纸条。

————

“莺语，我在家里发现了一叠画。然后，你知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了一沓画着我的画。落款是你，时间是五年前，那个时候你应该才十九吧？”

接着她像是落了一个无尽的，黑沉沉的，她在里面乎乎的旋转，又如羽一样被空气托起的掉落。

“我把那盆铃兰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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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