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在竹签上的鱿鱼，被火烤的滋滋响，还脱去了所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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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更好了，关心自己肯定比关心我更重要。”

言莺语在他后悄悄摸手机拍照模式，几下屏幕后又贼般小心收好。

“我看你现在已经燃了。”言莺语搂他的脖颈，双膝夹住他的腰。

柳灯没有反驳她，开始探她的腰，很轻的抚过留下一连串的。

不知为什么他这次格外迷恋接吻，亲的言莺语的角已经开始发麻发疼，慢慢没有知觉。她已经预测到自己的嘴一定了。

“莺语，我灭了。”他一下一下咬着言莺语的：“不重新燃吗？”

步行街的人并没比坡上少多少，不过多是家人和朋友，不再像山上一样放望去大半都是十指相扣的男女。

街上挂满彩灯，还有的地方专门卖彩灯，打的宣传语是把星星带回家，然后顺理成章将一个掌大，朴实无华的彩灯卖个三十。

“你，唔，你继续啊…”她实在是被柳灯撩拨的不上不下难受坏了。

“我是怕我自己摔了。”

“莺语是关心我吗？”

“慢些，小心摔。”

柳灯最后落了一个咬痕在她边：“莺语要啊？那自己来拿怎么样？”

言莺语有些求不满的扭动腰，蹭着他的示意他下一步动作，柳灯在她的动作下解开内衣扣，可却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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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担心自己也是在担心你。”

他牵起她沿平坦人少的小走到山底，说它是山也不合适，只能算个有些坡度的丘。

言莺语不甚在意的拣拣彩灯，挑了个上面裁剪的红纸图案是夜莺的。

他伸手接过彩灯，温度在他手心：“不用买我都跟你回。”

雕着夜莺的彩灯被放在床片，蜡烛已经灭了，蜡泪在灯里凝固。特意设计的单磨砂窗面能清楚看到天上的星星，但隔音设计的很好，一外面的声音也听不见。

言莺语愣一了下，突然开始心不在焉，想到一句难以启齿的情话，几次想张又闭上嘴咽下去，最后还是说了来：“我是你的。”

牵着她的人不说话了，只是一味的走，为了照亮小的路灯在此刻成了帮凶，照透了他充血的耳廓。

柳灯挲着言莺语的耳垂，手指发间顺她的发丝，她的温度沾染在他指尖，又因为手指的动作逐渐消散在空气里。

他走的更慢了，大有在这走一夜的趋势，言莺语也没，任由他拉着慢慢走，一直走到灯火通明。

她付钱后举起来递到柳灯面前，黄的光透过硫酸纸打在她脸上，照清晰了她嘴角的笑：“看，把你买回家了。”

想亲她的手心被她察觉到推了回去：“下去逛逛。”

他的手抚到她蝴蝶骨就停下不再行下一步动作，但指尖仍会时不时撩拨她的肌肤，引起她内心一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