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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洄从不在意世俗的看法。她有未婚夫也好,孤身一人也罢,自他那日拥她入怀起,她便是他的所有,旁人再无插足的余地。
世人说狐狸精轻佻风流,却不知天狐一族最是挚情。尤其是雄性,一旦认定伴侣,便是终生唯一,生死相随。
天狐有古老的习俗,他们会将其中一尾献给所爱之人,与之血脉相连,永不分离。
溯洄纵使性情桀骜,逆天命而行,却终究无法抗拒天狐的本性。
他是天狐,骨子里的占有欲是天生的,认定的人,绝不允许旁人染指。
此刻的铃兰在想什么,他本该全不在乎,可她眼角挂着滴泪,竟让他心口紧缩,像被什么重重一击般,不可遏制地柔软起来。
这样的情感太过复杂,他此刻根本无法分辨。
“铃兰,我溯洄,乃你夫婿,再无他人。”他急欲订下名分,要她知道,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声音低沉浑厚,像深冬的松涛,压低了天地的喧嚣,又像幽谷间的泉水,温润清透。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铃兰”两个字从舌尖滚过,心底竟泛起微妙的悸动,像是被什么无形的线牵动了一下。
第一次听到这名字,是从那个修道士嘴里吐出,那修道士大抵就是铃兰嘴里的“未婚夫婿”。
溯洄一向不把凡人放在眼里,但他就是不喜欢那人喊她名字,甚至从那时起,便暗暗决定,这名字只能由他一人呼唤。
他也不会让铃兰再提起那个人,当她开口,他心里总是酸涩。
九尾轻摆而去,他以双臂稳稳环住她,双目紧扣,声音清朗却低沉,语气中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坚定。
话音方落,他已然俯身靠近,那火热坚挺的阳物再度触上她微微颤抖的娇躯。
硕大的红润龟头顶住花径的入口,因她刚经高潮而愈加紧窒的秘穴被迫微微张开,柔嫩的肤肉像是欲攀附却又惶恐退缩。
铃兰轻颤,声音微弱:“太……太大了……进不去……”话音里带着羞怯与无助,却丝毫未能阻止他的决心。
她不知天狐一族动情之时,血气自生结界,结界一旦展开,便如禁域,外人不得入,唯其命定伴侣可踏足其中。然此结界亦非平常,一旦入内,便再无逃离之路。
溯洄所设之结界,只容她一人进入,这既是天狐的本能,也是他的选择。既入此境,则唯能与他结为伴侣,为他生养后嗣,彼此灵脉相系,不再分离。
天狐寿数悠长,而人类命途短暂,然此间差距于他而言,皆可迎刃而解。为使她得以伴随自己共度漫漫岁月,他自当以双修之法,助她修为精进,使其寿命无限延长,与他同岁同命,永世相依。
此时,他垂首凝望,目光如星河深邃,似欲将她此刻的模样永存于心。那专注神色,像是将她的一切烙印在灵魂深处,不容抹去,亦不容取代。
目光从上往下,来到了即将结合的私密处。
肿胀生疼的孽根顶住潮吹过收缩不止的穴口,那处水光潋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