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个诡异的伯爵玩的把戏。
“塞巴斯蒂安……外面好冷,开开门吧。”那个声音带上了哭意,哪怕他知道对方不是莱恩,塞巴斯蒂安依旧心疼不已。
他看了一眼屋内唯一的出路,是一扇处在悬崖的窗户,外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瀑布,水声轰隆,他不确定自己从那里能逃出去。
他决定赌一把。
门外站着的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名女佣打扮的金发女子,她低着头手里举了个托盘。
“萨鲁先生,伯爵让我给您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好了。”塞巴斯蒂安没看到有其他人的身影,他平稳了下心态。“你刚刚有说话吗?”
“没有。”女佣依旧低着头,“好先生,求求你,如果我不帮你处理伤口,伯爵会用鞭子抽我的。”
塞巴斯蒂安张了张嘴巴,可随即他想到一名罗马尼亚的女佣如何说出如此流利的英语?在这罗马尼亚的山野乡村,他深有感受听不懂说不出的苦楚。他目光冷峻的打量这个女佣,她不高,纤细,露在外面的手腕极细,像是树苗一般。
塞巴斯蒂安觉得自己可以制服对方,就侧身让对方进入。
“让我看看您的伤口吧。”女佣的声音软绵,像是一只暖手一样抚摸着塞巴斯蒂安的精神,但塞巴斯蒂安不接受除了莱恩外任何女性的卖好,他扭住了女佣的手腕把她压在了墙上。
“我没空跟你玩小把戏,说,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出去?”女佣低笑起来,那低下去的音色,有些像伯爵。女佣扭头,她的头扭了近乎一百八十度,她有一双白色瞳孔的蓝眼睛,像伯爵的一样,无神的凝视着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心一寒,这不是人类能做到的,陷入的处境是非人设下的。他意识到他大意了,可是太晚了,女佣有着强大的力量,一下就把他推到了床上。
床幔垂下缠住了塞巴斯蒂安的四肢,塞巴斯蒂安挣扎,像是落入蜘蛛网的虫子一般,缠绕他手腕脚腕的布一拉紧,他就如大字一般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本来呢,我想留你到明天的。”女佣不装了,她的声音和伯爵一样,可她一件一件丢下衣物,塞巴斯蒂安没好好看过女性的裸体,但也确定这是女人的身体,光溜的下体没有和他一样的物件。
相比莱恩,女佣或者伯爵的女人身体更为纤细,但肤色胜雪,不,应该是毫无血色,像死人一样。她脱光了所有的衣服,骑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胯上。
“你知道约束我那些吸血上脑的姐姐们不去吃你有多难吗?”伯爵拍了拍塞巴斯蒂安的脸颊,薄唇翻出一个笑容,又露出那俩尖锐的犬齿,他俯身对着赛巴斯带安的脖子深嗅。“她们说你的血像禁果一样香,还真是。”
“你是吸血鬼?”塞巴斯蒂安想到了之前遇到的吉卜赛人讲的吸血鬼的故事,他当时只是当个乡野传说,但此时尖牙抵在他的动脉上,传说已经是现实了。
“哈哈哈哈……”伯爵笑的花枝乱颤,明明是一张极美的脸,少女一样的娇躯蹭着塞巴斯蒂安敏感的部位,塞巴斯蒂安却没有半点绮念。
“有什么好笑的?”
“你还蛮聪明的,很多来这里的家伙,到死都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伯爵的手摸到了衬衣扣子,随手一拉,塞巴斯蒂安的胸口就暴露在外。
“你!你!吸血就吸血!你想对我做什么?”塞巴斯蒂安想躲,可他被钉在床上了,什么都做不了,伯爵的手很冷,摸在他的胸膛,让他无助的打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