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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是在第二天下午,才在公司见到的宋栀年。
前天晚上,她约他开房,被他拒绝,拒绝的原因,她想大概是因为她父亲为姜厘打的那通电话。
姜厘在支教山区,因为长期站立教书,导致骨裂。
这个消息,姜厘告诉了家里,就连姜宜也知道,但却独独没有告诉宋栀年。
因为她怕宋栀年担心,对于姜厘而言,只要不是天塌下来的事,她的丈夫都应该以事业为重。
“姐姐,你好自私啊。”
姜宜收到母亲要她关心姜厘的电话,她马上就听话的给姜厘发过去问候的信息。
“为什么这么说,姜宜?”
姜厘当时躺在村委会诊所简陋的病床上做治疗,她打电话过来,有些不明所以她这句话。
姜宜接了电话,直接挂掉,她不想跟她说,发了一句信息过去,“姐姐读那么多书,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处处为别人着想,反而是一种自私?”
姜厘比姜宜多读了好几年研究生,在家里,她们的父母,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姜厘读很多书,而姜宜只是读了个大学,将来是给人打工的。
“我还是没明白,姜宜,你想跟姐姐说什么?”
姜宜看到她反问的话,一笑了之,没回。
正好这时夏知在她们公司附近,姜宜下去找她见上了一面,她们聊起姜厘。
“姜厘,她从来没有想过,为他人着想看似是为别人好,其实是把别人当巨婴。”
姜宜说这句话时,夏知侧头瞄了她一眼,“巨婴,你说姐夫?”
姜宜没点头,也没摇头。
“她单方面委屈自己,满足她意淫中的别人的需求,虽然处处考虑的都为别人,但却是全程围绕她自己的想法展开的。”
“她从来没有跟人进行过深层次的沟通,总是按照自己一厢情愿去做,说实话,这跟道德绑架没什么区别。”
姜宜摸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讲给夏知听。
夏知将手里的奶茶一饮而尽,她舔了舔嘴角沾上的芝士,“你不觉得,姜厘挺像你父母吗?你父母,也是这样对姜厘的,为她着想。”
她话落,姜宜捣弄指甲的手不可察地微顿。
夏知微微仰起头,看向对面的高楼大厦,继续说,“倒是好奇,一个人处处为另一个人着想,她是该求回报的吧,那姜厘求的回报,是为了她那个小家好?可要是这样的话,为小家好,她不是更应该给宋栀年生个孩子?”
她看着姜宜,疑惑地问,“宋栀年没问题,姜厘也没问题,他们为什么不要孩子呢?”
夏知说出了姜宜心中同样的疑问。
姜宜垂眸,凝神盯着地面,轻声淡道,“不知道。”
直到夏知突然惊慌失措拔高一声,“难道,姐夫丁克?”
姜宜被她条件反射吓到,她白了夏知一眼,随后,她看了眼时间,“我先上去了,开会到时间了。”
她没有回答夏知反问的问题,因为她心里也没有答案。
宋栀年虽然不抗拒孩子,她看得出来,但也不代表,宋栀年就不会选择丁克的婚姻方式。
姜宜在跟宋栀年还有段秉一起开三人会议的时候,她注意力没有集中,被宋栀年淡地沉声轻斥了句。
“发什么呆?”
此时,男人一双深眸徐徐盯过来,他嗓音带着几分倦怠的微哑,跟她说话。
姜宜在他身前低眸,她细细看向宋栀年胯间紧束着的颜色纯正的黑金扣。
“宋总的皮带不错。”
她装作不经意的说话,直接就让段秉脸色呈现出明显的惊讶。
而宋栀年,他眼神落在女人新做的修得漂漂亮亮的指甲上,他看着她故意将手指轻摆。
宋栀年顿时沉紧了眉,他漆黑的眸子蕴着些许情动,在注意力不集中的边缘,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段秉,继续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