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她掌心划过,一个“灼”字匆匆而就,他写过就放开她的手:“我摔伤了,日常起居的事情都还记得,关于我自己,只记得我叫什么,其他的都模模糊糊,想不起来了。”
他似乎并不习惯低弯腰的姿态,居
临下瞥她一
:“你叫孟弥贞,是哪几个字?”
落灯时分,谢灼了屋门。
她给他收拾了柴房住。
她咬一咬:“…你等等,来房里吧。”
孟弥贞咬着,不说话,却也还是把这人带回了家。
只是男人虽然住来,她也还是跨不过心里那个坎,和男人对视都会羞得抬不起
,因此久久没成事。
男人没有。
自欺欺人不是长久之策。
但他不是他们家里请来的长工,他来什么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我叫谢灼。”
孟弥贞吓得一缩,却还是被人握住。
陆峥如今在窗边榻上休养,孟弥贞一个人睡在床上。
男人个很
,她连他肩膀都够不到,跟他讲话要抬
,说久了脖
都很累——陆峥也
,可陆峥会微微弯腰,和她平视,或是把她抱起来,要她坐在他
上。
谢灼门的第五天,孟弥贞叩响了柴房的门。
也不知是在说字,还是在说人。
孟弥贞抿,缓缓在他掌心上写自己的名字,男人垂着
,在她写完后,拢上手指。
他只穿了里衣,眉目凛然,俊朗的锋芒毕,看着她严严实实的衣服,微微倾
:“是要这样
?”
里面沉默片刻,一声音缓缓响起:“
来。”
谢灼也不多说多问什么,平日里都是静静的坐在廊下,盯着几卷书看,或是去活。
孟弥贞糊答应一声,手指收拢,只觉得他写下的那个“灼”字仿佛带着温度,在她掌心
地烧着。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讲,太孟浪,不喜。
谢灼正洗
上,他上半
赤
着,显
着分明的肌
,厚薄有度,形状漂亮,并不显
重憨拙,只是不知为何,他背上伤疤错落,像是刀剑砍伤的痕迹。
近前没有笔墨,孟弥贞抬手跟他比划,男人懒懒看着,等她比划过一遍,摊开手,示意她写在自己掌心:“抱歉,没看清楚。”
看着他,孟弥贞一时有些后悔。
哪怕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依旧叫孟弥贞羞愧死。
才去,孟弥贞就红了脸。
柴房环境不好,那小床也破烂,撑不住两个人,他们要那事情,就只能在卧房里,在陆峥的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