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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与卧室的禁锢
金济夏的身体几乎被掏空,瘫在地上喘息了片刻后,他咬紧牙关,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站起身。
他的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稳,每迈出一步,鞭痕累累的阴茎和隆起的小腹都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那根记忆金属的尿道棒依然嵌在深处,封住了一切释放的可能,让他连喘息都带着压抑。他扶着墙,一步步挪向旁边的浴室,身后留下一串细小的血迹和汗滴。
崔宥珍跟在他身后,步伐优雅而从容。她看着他倔强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既有掌控的满足,也有某种她不愿承认的怜惜。
她走进浴室时,金济夏已经靠在墙边,头低垂着,汗水顺着脸颊滴落。
金济夏打开淋浴,温水从上方洒下,冲刷着他满身的伤痕。血水混着汗水流进地漏,他的胸膛、后背和阴茎上的鞭痕在水流下泛着刺目的红。
崔宥珍拿起一块柔软的海绵,蘸上药膏,轻轻擦拭他的伤口。她的动作温柔得近乎反常,指尖划过他被抽肿的乳头和脊背上的鞭痕时,他不由得颤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
她低头清理他被鞭打得肿胀的阴茎,指腹碾过那些肿胀鞭痕,感受着它的温度和硬度。
金济夏咬紧牙关,身体僵硬,痛苦与她的触碰带来的异样热度在他体内交织。
清理完后,崔宥珍扶着他走出浴室,来到卧室。
金济夏几乎是跌坐在床边,他的阴茎依然挺立,鞭痕红肿得触目惊心,小腹的鼓胀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痉挛。
崔宥珍从床头柜里拿出那套下弯型金属贞操笼,递给他,冷声道:“套上。”她的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金济夏抬头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乞求。他沙哑地开口:“夫人……”他的声音微弱而破碎,带着一丝屈辱。他知道求她不会有结果,可身体的极限让他不得不低头。
崔宥珍轻笑,蹲下身,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想让我放过你吗?”
她顿了顿,像是妥协,又像是戏弄,“好吧,我帮你。”
她接过贞操笼,另一只手握住他挺立的阴茎,用力向下掰弯。
那一刻,金济夏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撕裂的呻吟。他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抓烂,牙齿咬住枕头,闷哼声从喉咙深处挤出。他的阴茎被她强行掰得弯折,肿胀的肉体与鞭痕被挤压得更加变形,剧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可即使她用了全力,那根被长期禁欲和鞭打折磨的阴茎依然硬得惊人,肿胀的体积超出了原本贞操笼的设计,根本塞不进去。
崔宥珍皱了皱眉,最终放弃,她扔下贞操笼,取了一些绳子,草草绑住他的阴茎,保持在向下弯折状态。低头亲吻他胸前的鞭痕,嘴唇轻触那片红肿的皮肤,带着一丝温柔,又带着一丝残忍。
两人相拥躺下,崔宥珍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拉进怀里。金济夏的身体滚烫而沉重,他的头靠在她的颈窝,疲惫得几乎立刻睡去。
可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安稳。身上的剧痛和膀胱的饱胀让他多次惊醒,每次醒来都伴随着低声的呻吟和轻微的痉挛。他试图调整姿势,却被尿道棒的禁锢和伤口的刺痛逼得放弃,只能咬牙忍耐,直到再次昏沉睡去。
次日清晨,微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金济夏从一夜的昏沉中苏醒。他的身体依然沉重,满身的鞭痕和疲惫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晨勃反应让他的阴茎重新挺立,经过昨夜的鞭打和挤压,那根肉棒肿胀得更加明显,鞭痕一条一条地鼓起,红肿的棱线在硬度下凸显。那根记忆金属的尿道棒依然嵌在深处,挡片封住了一切射精的可能,让他只能在情欲的边缘煎熬。
崔宥珍早已醒来,坐在床边,低头凝视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她俯身抓住他的双腿,用力拉高吊起,让他的背部贴着床面,双腿悬在半空,臀部完全暴露。
她跨坐在他腹部,背对他的脸,黑色丝绸长裙滑到腰间,露出修长的大腿和臀部的曲线。
她低头看着他挺立的阴茎,手指先是试探性地抚过那片肿胀的皮肤,指腹碾过鞭痕的棱线,感受着它的温度和硬度。
金济夏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痛苦与她的触碰带来的异样热度在他体内交织。
她调整姿势,缓缓下沉,将他挺立的阴茎纳入体内。
那一刻,金济夏的眼睛猛地睁大,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的阴茎被她温暖而紧致的内壁包裹,红肿肥大的肉棒被挤压,带来一阵剧痛。
崔宥珍的动作从容而精准,她先是缓慢地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阴茎更深地嵌入,鞭痕突起在她体内摩擦,像无数细小的凸起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嘴唇微微张开,眼底闪过一丝沉醉。
“早上好,K2”她的声音低沉而戏谑,手掌撑在他被抽肿的胸膛上,指甲嵌入红肿的皮肤.
“睡懒觉的习惯可不好。”她加快了节奏,臀部起伏的幅度加大,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轻微的撞击声。
他的阴茎被她挤压得几乎变形,肿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