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另一个男人上前，从后抱住他，糙的大手撕开他仅剩的衣。阿飞的肤被磨得发红，血迹斑斑，可他却觉不到痛。在幻觉中，那双手变成了李寻的，带着一丝调情的意味，在他腰间连。他息着，不由自主地迎合，从咙溢，破碎而羞耻。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影现在他视线中，阿飞的瞳孔猛地放大，心漏了一拍——李寻。他的大哥，永远如谪仙下凡，里带着无尽的柔情。

“大哥……”他在心里默念李寻的名字，像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救我……”

他知自己在被羞辱，知这些人是敌人，可他也看到李寻在对他笑，看到大哥的手抚过他的发，轻声说：“别怕，我在。”于是他放弃了挣扎，沉沦在那虚幻的温柔中。

官金虹着气，俯贴近阿飞耳边，低声嘲，“你不是很气吗？现在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他的气息炙而腥臭，在阿飞的耳廓上，像毒蛇吐信。

夜已，破庙中的烛火在风中摇摇坠。

一个汉抓住阿飞的发，将他拖到角落，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阿飞的意志还在抗争，他咬牙关，想让自己清醒，可迷香和药力如般涌来，淹没了他最后的防线。因着迷药的作用，那些形貌各异的江湖人在他中变成了他最牵挂的模样。他们的碰暴而猥，可在阿飞的幻觉中，却变成了李寻温柔的手掌，轻轻抚过他的脸颊。

上官金虹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这一幕。阿飞的被玷污，心智被扭曲，而这一切，都将在李寻赶回来时，成为最致命的一击。他接过手下呈上的酒杯，轻呷一，嘴角的笑意愈发狰狞。

“李寻，你的好兄弟，现在可是个彻彻尾的婊了。”他喃喃自语，中闪过一抹期待的光芒。

终于，上官金虹停下动作，站起，随手将阿飞扔回地上，像丢一块破布。

“大哥……”他低声呢喃，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对方的脖。他的在剧烈的撞击中颤抖，快如电般窜过脊椎，直冲大脑。这是错的，这不是真的，他知，可那熟悉的温却让他无法抗拒。他的意志在痛苦和快间撕扯，像被困在两匹狂奔的之间，随时会被撕成碎片。

庙门吱吱呀呀打开，一群形貌各异的江湖人走了来。他们中闪烁着贪婪和恶意，像是饿狼盯上了猎。阿飞虚弱地抬起，看到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心底涌起一阵绝望。他想爬起来，想去拿地上的剑，可却像被空，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什么……”阿飞虚弱地呢喃，话未说完，药效已开始发作。他的前渐渐模糊，现实与幻觉织，耳边喧嚣的声音变得遥远而缥缈。暗香的味愈发烈，像无数只手缠住他的四肢，将他拖渊。

“舒服吗，小娃？”一只手托起他的脸颊，耳边传来砺而下的声音。可在阿飞耳中，那却是李寻的低语，温柔得像风。他，顺从地住对方递来的事，角下一滴泪。他的一次次被推向，汗和血混在一起，顺着大淌下，留下黏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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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的意识在痛苦中摇摇坠，他想反抗，想逃离这无尽的折磨，可伤痛带走了他的力；他想喊，想骂，可嗓被酒烧得嘶哑，只能发破碎的息；他想让自己昏过去，可那暗香却像锁链，将他的神智死死困住。他能觉到每一寸肤被撕裂的痛楚，能听到骨和内脏被挤压的轻响，能闻到上官金虹上混杂着汗和烟草的恶臭。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却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破碎的哽咽。

“还没完呢，”他冷笑，转朝门外喊，“都来吧，好好伺候伺候这小。”

阿飞集中神，告诉自己，持下去。然而事到如今，他已经不知自己在为什么而持。李寻应当已经平安地与林诗音重逢，婚礼将会如期举行，只不过少了一个观礼的人罢了。

一个侏儒走上前，掏一颗乌黑的药，行阿飞嘴里。那药即化，带着一刺鼻的腥味，迅速爬他的咽。阿飞的咙一，本能地想吐来，可那汉死死捂着他的鼻，迫使他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