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澜见状，抱他坐在上，手指继续画圈，指腹压迫大的柔，留下红痕，却始终避开心，阿飞的息愈发急促，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贴他的手掌，的肤轻微的灼。李家的家主低笑一声，声音带了威胁：“不说清楚，今晚我不疼你了。”阿飞终于忍不住，双缓缓分开，漉漉的下，颤声：“老爷……大少爷，摸我吧，我好难受……”

“好。”李承渊沉默着躬行礼，神复杂地离开了。

李文澜收手，满意一笑，拍拍阿飞，朝李承渊：“承渊，看见了吗？阿飞是好孩。”

李文澜赞许地，目光转向阿飞，住他的下，拇指过他漉漉的角，柔声：“小妻，告诉承渊，老爷摸你是什么觉？”阿飞神魂颠倒，红如樱，打结，半天才憋一句：“我……舒服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羞涩，睛地看着李承渊。李文澜笑着，掌心向阿飞大，糙的指腹只在大内侧画圈，绕着边缘游走，却故意不碰下，如羽轻扫，引得阿飞扭动，止不住地淌下。他低语：“想不想让大少爷也摸摸你？”阿飞茫然摇，脸红得滴血，嘴颤抖，不知如何回答，内心火如焚。

他拿起书本，朗声讲解，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偏移。阿飞舐笔尖时，灵动，尖轻扫，带一丝晶莹；他思考时咬笔，牙齿轻磕，角微翘，红滴；宽松背心里，若隐若现，腰肢扭动，衣衫蹭褶皱，白皙肌肤。阿飞生好动，不安分地晃，椅吱吱作响，李承渊冷旁观，内心却如火烧，满脑都是阿飞在李文澜怀里顺从的媚态。

李承渊站在原地，结动，下隐隐鼓起。

“不专心，罚你。”他冷声。阿飞吐吐，嬉笑：“大少爷，我错了！”

李承渊站在原地，沉声：“父亲，继母年幼，如此调教，恐经受不住。”他语气谨慎，却掩饰不住膛加快的起伏。落在他的鞋尖，他移开目光，却无法忽视阿飞赤的上，汗顺着锁骨落，前红滴，，间意如涧，空气中的气息烈得令人窒息。

李承渊再难自持，跨步上前，一手掐着阿飞的大抬，另一手探下，用力，指节，动作毫不留情。阿飞尖叫一声，颤抖，李文澜俯，住他的嘴，尖缠绕，温柔地，唾，带甜腻的快。双重刺激下，阿飞不止，泪齐齐涌，淌过李承渊的手，滴落在草地上。

夏日书房，窗外蝉鸣不绝，阿飞趴在书桌上，手中笔杆转个不停，眉锁，显然对书本无趣。李承渊端坐桌旁，严肃：“阿飞，认真些。”

终于有一天，阿飞又开小差，目光游移。李承渊没有像往常一样训斥，而是起取来竹板，手一扬，在男孩的手心。

震，低叫：“老爷……啊……我受不住了……”

“阿飞这孩懂事，又知用功，什么都学得快，”李文澜顺着男孩散的黑发，看着李承渊：“就是读书没有基础，难免吃力，以后你来辅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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