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的舌头，那尖锐的牙齿差点就咬到了塞巴斯蒂安，听到那牙齿碰撞的声音，小野猫是奔着咬断他舌头来的。

塞巴斯蒂安抽了最后一口烟，在小野猫被电击棒电烫伤的地方拧灭了烟，又是一阵皮肉焦味，小猫疼的嗷嗷叫。他还留了一些啤酒，硬给小野猫灌了一瓶让他漱漱口，但小野猫含住反喷在他的脸上。

塞巴斯蒂安再次扼住了小野猫的脖子，塞巴斯蒂安用膝盖顶开小野猫的双腿，粗暴的用手指刺进小野猫刚愈合的后穴。

“你喜欢被人这么干吧？这么喜欢惹我，不如叫几声给我听听，”侵犯的手指更快，血又流了出来。

“你真细，一点感觉都没有。”小野猫嘴硬气得很。“要不试试看你的大鼻子？匹、诺、曹。”

塞巴斯蒂安睨着小野猫，把血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把血抹在小野猫的脸上。红色很适合小野猫，放大小野猫的野和艳，美丽的让塞巴斯蒂安心软了些。

“你这么在意你妹妹，怪我骗你，却还要挑衅我，你这笨脑壳里想什么呢？”塞巴斯蒂安摸着小野猫的短发，昨天这还是一头乌色如长河的长发。“可惜你这么好看的脸了。”

小野猫不耐烦的甩开了他的手：“你不信我，我也不会相信你。”

“我怎么不相信你了？”

小野猫更贴近塞巴斯蒂安，让塞巴斯蒂安的视野中只有他这张妖艳的脸，：“我肩膀都酸了，你若不是怕我袭击你，你怎么会这么挂着我？”

塞巴斯蒂安指了指自己有着勒痕的脖子说：“宝贝儿，这是你的杰作，你让我怎么放心啊？”

“那你就需要一点信仰（leap　of　faith）了。”轻微的咔哒一声，那手铐又被打开了，塞巴斯蒂安这才看到小野猫手中捏着一个拉环，他把拉环的环剪开了，用尖头又撬开了锁。现在束缚小野猫的只有脚和手上的塑料扎带，而扎带并没有那么牢固，小野猫的力气让塞巴斯蒂安警惕的往后撤了两步，摸着后口袋里的电击棒。

小野猫没有攻击他，只是活动着肩膀，指着放在一边的啤酒说：“我还能喝一听。”

塞巴斯蒂安打开了一罐，但他把拉环拧下来了才递给小野猫。

已经升到室温的啤酒味道不够好，但小野猫满意地喝了一大口，打了个酒嗝：“薇尔玛是四月二十二号晚上九点后失踪的，最后看到她的人说她上了一辆白色厢车，和你这辆差不多。”

“所以是我这辆车让你以为我是杀你妹妹的凶手？”塞巴斯蒂安这辆车是随便挑的，单纯是因为这辆车够大够方便。

小野猫摇头，抬手露出了手腕上的白色扎带：“薇尔玛被找到的时候也是被这样的扎带捆住的，身上都是咬痕，最后被勒死的。”他吸了下鼻子，眼睛又有了泪意，“我才觉得你是杀了她的凶手。”

“那你为什么松手了？”塞巴斯蒂安一直都很奇怪之前小野猫的放手。

小野猫看了一眼塞巴斯蒂安，又喝了一口啤酒后说：“你看你和你妹妹的合照的时候，你的眼神好温柔呀……你一定很爱你的妹妹。”

“就这？”塞巴斯蒂安难以置信。“因为我对我妹妹有感情，你就心软了？”

“不全是，我不是上帝，我没有权利去定罪。”小野猫放下了喝光的啤酒罐。“我不能只是怀疑去杀一个人，幸好我也没有动手，那就杀错人了。”

“噗嗤，杀错人？我手上有三十条人命呢，你当时应该杀掉我，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惨了。”塞巴斯蒂安被他的天真逗笑了，挑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揉在被扇肿的脸颊上。

“我只想找到杀死薇尔玛的凶手，你不是，你的罪会自会人去审判你的，惩罚你的应该是法律，不是私刑。”小野猫无所畏惧的眼神让塞巴斯蒂安索然无趣，他放手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杀你妹妹？”

“薇尔玛有些特殊，和她接触过的人都知道的，而你不知道，说明你没见过她本人。”

“特殊？特殊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