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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先去随便找了个旅馆打了一炮。
在车上被渡边幸用手玩弄了阴茎的松田阵平临阵脱逃了,满脸通红地说先去定餐馆,在幼驯染和渡边幸“诶——”的眼神里跳车跑了。
……直觉系的生物的生存本能告诉他,加入3p的话可能会被玩的很惨。
于是最后只有渡边幸和萩原研二两个人去开房。
期间萩原研二还接到了来自家人的电话,似乎是知道他今天休假,问他要不要回家吃饭。
“……啊、今天啊、有、呜、有临时的工作安排了……”
萩原研二跪趴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半张脸压在枕头里红到脖子根,然后被渡边幸掐着腰用力一下下地往前顶。
“阵平……唔,阵平,阵平也在一起加班……哈、抱歉啦老姐、下周我一定会回去的——”
嘴上说着再正经不过的理由,但其实正在其他男人身下被干的汁水四溅。
萩原研二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浑身赤裸,屁股却高高翘起,两瓣臀肉被青年胯部的皮肤拍打的通红一片,被这么插了快一个小时的穴口被干的肠肉外翻穴口红肿,一副完全淫靡软烂的模样,怎么看都是性交器官。
挂了电话的萩原研二几乎整个人脱虚地趴在床上,眸子是一片弥漫无焦点的紫色。
胸口的乳肉早就被床单摩擦地充血了,每一下被顶地往前的时候都会让萩原研二有种浑身发麻的感觉,他的双腿几乎完全打开,全靠腰间的那双手死死扣住才没完全塌下腰。双腿被迫摆成了鸭子外翻的姿势,以便后穴能够更深地多吃下一点,但结果就是,青年的性器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每次抽插时完全抽出再捅进去的感觉让萩原研二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个飞机杯,青年的性器像是直直捅进他的脑子一样,然后插在左脑和右脑间的沟壑里一下下把他肏成一个脑子里只有渡边幸的鸡巴和精液的淫荡的家伙。
“啊、啊、小渡边——快要、快要被……啊、哈啊……”
他的喘息慢慢变得虚弱了,如同过呼吸一般,缺氧让他瞳孔上翻视线里一片白光,控制不住地大张着嘴呼吸,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身体不住地战栗。
顶到、顶到哪里了……?
结肠口,好像要被插烂了、
肚子里热热麻麻的、啊、不行、不行、这里的话太刺激了——
眼泪不自觉地溢了出来,萩原研二剧烈地喘息着呜咽着往前爬,想要逃避来自身后的刺激,然后跟着被掐着腰拽回来,继续被插。
“呜、小渡边——已经、已经不行了……快要、快要漏出来了——”
青年粗壮的恐怖的性器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里面积攒的肠液,顺着萩原研二的大腿内侧往下流,萩原研二臀部的肌肉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被青年的胯部挤压成各种丰满柔软的姿态,在每一次渡边幸贴上来的时候淫荡谄媚地讨好他。
被单上已经有不少精液了,全是萩原研二射的。
在他在一小时之内射四次之后,他的阴茎就再也没硬起来过,两个射空了的蛋蛋和那根尺寸不小的阴茎一起垂在两腿之间,跟着萩原研二一起身体一起被顶的一甩一甩地往前。
“已经、哈啊、已经——”
喘息粗重,耳边像是有一阵阵的耳鸣在嗡嗡作响,腰几乎完全塌到了被单上,但屁股却控制不住地越撅越高,肌肉用不上力,像是要化掉一样酥软,直到在某个瞬间,前端开始慢慢滴下稀薄地几乎看不出颜色的精液,萩原研二整个人开始发颤、肠肉绞紧,后穴才终于被射进来满满的精液。
“哈、哈啊……哈啊——呃、呜——呜”
萩原研二脸埋在枕头里,整个人都在发抖,前端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住流出精水。
渡边幸抽出了射完的性器,然后把浑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萩原研二翻了个面,摸了摸他红的不正常的脸颊。
“舒服吗,研二?”
还在喘着气的萩原研二瞳孔溃散,没办法回复他。
他捏了捏萩原研二下半身一直在漏精的性器,被弄了一手黏糊糊的稀薄到透明的液体。
“一直在尿精啊,还是要插根什么堵一下的吧——”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前任房客丢在床头柜上的没拆封的一次性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