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失禁一般感觉让他整个人过电一样地颤,手指痉挛地抽搐。
渡边幸听着水声从“噗嗤嗤”慢慢变成了“哗啦啦”,最后变成了“淅沥沥”。
“……没有了?”
他按了按工藤优作的肚子,让本就浑身颤抖的工藤优作腿一软,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如同濒死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瘫软在浴室的地上,睁着眼,视线恍惚地看着面前蒙着眼的少年,几乎有些恐惧,但对方却带着笑冲他伸手,毫无歉意地道歉:“对不起啦——很难受吗?拜托原谅我啦——”
2
灌肠其实一般会灌好几次,但男人再怎么也不愿意继续了,于是渡边幸只能放弃。
工藤优作缓了许久,才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后面几乎要完全失去知觉了,刚刚那个长达一分钟的如同失禁一样的排水过程让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的肛门收缩肌还能不能正常运作。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之前有给自己灌过肠,喷出的是清水而非污水。
两人进浴室的时候是工藤优作抱着渡边幸进的门,离开的时候是工藤优作一瘸一拐地牵着少年离开。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完全过了吗?”
一直拉着渡边幸到床上坐下,工藤优作才问出口。
“啊——我身体很容易耐药啦。”
渡边幸坐在床上,这么随意的说。
工藤优作看着他坦然的样子一时无言,喉咙像是被扼住一样。
一直以来在纠结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回答。
渡边幸知道他的身份吗?
——他知道。
无论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怎么知道的,他都已经知道了。
但现在的问题并不是他知不知道,而是他不想承认自己知道——所以现在即使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过了,少年也没有任何地挣扎,既不试图逃脱,也不试图摘下眼睛上的眼罩。
“是想问我为什么不逃跑吗?”坐在床上的少年这么随意地问。
然后他十分顺畅地自问自答接了下去:“没必要吧?反正你也不杀我——能每周爽一次我又不算吃亏。你是谁对我来说也不算很重要。”
工藤优作沉默了一秒,然后把额前的发撸到了脑后,舔了舔唇。
“……你说的对,那么,离开前再做一次吧。”
他走过去抬起少年的下巴,俯下身深深地吻了下去。
3
渡边幸觉得工藤优作大概是知道他知道他的身份了。
因为他开始有意地减少两人见面的机会了,而一旦见面,偶尔的一些动作则会超出普通的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甚至是在新一的面前。
“……来,这个位置手要这么放。”
渡边幸端着手里的手枪,浑身僵硬,在他身后工藤优作整个人笼罩着他,大腿贴着他的腿根,胸口贴着他的脊背,手扶着他端着枪的手替他纠正姿势,手指缓缓地摩挲他的手腕。
“……优作叔叔,是不是、太近了?”
渡边幸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咬牙低声问。
在距离他一米半的位置,工藤新一正在那边拿着一把同样的枪在试图瞄准。
“嗯?”
男人带着温和的笑容偏头看他,从后面贴着渡边幸屁股的大腿缓缓地磨蹭,带着明显的情色意味。
渡边幸微微转头看他,脸色很差,胸口剧烈地起伏。
“……没办法,小幸学的这么慢——可是会被新一拉下的哦?”
工藤优作歪着头笑吟吟地看他,甚至于借着角度轻轻地抿了一下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