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夜叹息：“是那孩太小了，属下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用力都能断他手脚脖颈。”

靳久夜无奈地解释：“属下不怕孩。”

三月里最后一场倒寒过去，玉石关也逐渐和起来，靳久夜已经开始拿着刀剑练武。北齐的新任储君也来到玉石关，郎昀三十岁上下，生得俊又郁，随带了五百人的亲卫队。

“唔？”

“看看，撒谎耳朵都红了。”贺珏。

从他去葫芦谷救人，从他替人挡刀，从靳久夜每每凝视着他腰腹上的伤开始，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发生了改变，只是这变化太轻微，太细致，实在难以捉摸，他甚至到现在也不确定。

时隔几日他才猛然发现一些细节，觉边这人好像不一样了。

靳久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

可惜这话贺珏不听，只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朕？”

“好吧。”靳久夜认了，“属下能。”

靳久夜一听连忙去摸自己的耳朵，却见主笑得更开心了。

靳久夜犹疑了，没有立刻回答，贺珏观察着对方的神，突然想起，“你方才让朕不要查靳家的案，是不是说了一句话？”

“你说要跟朕永远在一起。”贺珏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开心。

贺珏有些惊诧，“你不是怕那孩么？”

齐乐之作陪，贺珏设宴款待，两国首脑在席间相谈甚，一如邻家兄弟一般。

“你耳朵没红，你慌什么？”贺珏故意凑近了问。

“怎么没见贵国那位传奇人？”郎昀好奇。

贺珏挑眉，“南唐传奇人不胜枚举，

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光是小仙，还会生孩。

“主？”

两抵在一，贺珏住靳久夜的双，啃了大半晌，气：“夜哥儿，你要不要再去问问疯医，看这伤势要养到什么时候？”

靳久夜退了一步，被贺珏拦住了腰，“不许动。”

“有的。”贺珏撇开男人的手，“不是脸上，是……”

贺珏又问：“从朕到玉石关之后，你所有事都告诉朕了？”

贺珏察觉到了，心里有所意动，又不敢确认，生怕又是空喜一场。

“朕说你能，你就能。”贺珏的声音压抑而低沉。

靳久夜则被这话问得怔住，“属、属下有说过吗？”

“好。”靳久夜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是什么？”靳久夜不知怎么有些发慌，竟有些不敢去看主的睛。

“朕想让你生孩了。”

“主别捉属下了。”靳久夜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捉坏了，主真是越来越过分。

“没有。”靳久夜断然否认。

贺珏轻笑一声，仔细端详着男人的脸，“夜哥儿，你有没有发觉近日变了许多？”

屋内沉默，又过了好久，靳久夜：“主恕罪，属下真没法生孩。”

默了一会儿才：“若朕想让你养着那孩，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