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炯炯地打量着另一人,吩咐道:“你,去把这乖奴弄干净。”
被点名者乖顺跪在脱力者身边,双手掰开他的臀缝,对着白沫吸吮起来,将外来体液吞下后,舌尖又探入红肿之处,说是清理,更像挑逗,把那人舔得轻声哼哼,对乐仪连连磕头讨饶。
乐仪并不多看他,又吩咐两对在地上互弄,剩下两人则叫来床边为她捏肩。地上两对儿赤裸相对,游蛇归洞,开始吟哦地叫,帮乐仪捏肩者也渐渐褪去衣衫。乐仪说着扫兴,自己却靠在一人怀中,被另一人含着手指求欢。
前桥意识到不能再待下去了,现在已是非礼勿视阶段,她默默起身,贴着墙边溜出。
卧槽,好险!
她关门转头,却和另一人碰了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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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那人在她叫出声前及时捂住口,将她带到对面的空房间。前桥眨眨眼,发现正是面色不善的成璧。
“……你怎么来了?”前桥心虚道。想到他是公主近卫,一定紧跟自己身后出门,刚才房间内香艳的一幕,大概早就被他猜到了。
果然,成璧将门关好,皮笑肉不笑道:“真是好兴致啊。”
“没有,我没有!”前桥急忙解释,“你看我衣服都好好穿着的!”
成璧将她上下打量一遍,也知道她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有没有贼心就难说了,带着埋怨问道:“怎么又来青楼了?”
“你看我是自己来的吗?我让那小妮子绑架来的!”前桥反客为主道,“你这亲卫怎么当的?一路上不知解救我,我靠自己逃出来了还要被你兴师问罪?你要是真不开心,刚才怎么不冲进来呀。”
成璧被她气得不行:“你们在里面叫红郎,我冲进去……像什么话!”
前桥笑道:“把‘们’去掉,是县主叫的,我充其量做了个东。”
一丘之貉。成璧从鼻子中迸发一个轻哼,看上去不屑与她争辩,却见前桥突然凑过来,以很近的距离观察自己,把他看得很不自在:“……做什么?”
他脸都红了,还装得冷冷冰冰,前桥觉得有趣,将他面颊捧在手上道:“我突然想起个事儿——那天你遗泄后,有没有再自渎啊?”
绯红瞬间爬满成璧的面颊,他皱眉道:“问这个干嘛?”
“怕你憋坏了。我跟你说,总憋着不好,你这个年纪的男孩,自渎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成璧哼哼道:“习武之人,才不会做此外泄阳气之事。”
还有理论支撑?前桥忍笑惊奇道:“是这样吗?怪不得小郎君格外厉害,头一回就做了整夜,原来是会保养的缘故?”
成璧这次几乎连头发都红了,急道:“你再说!”
前桥没有再说了,她对着那张呲牙咧嘴的唇吻回,将成璧的舌勾进嘴里,贝齿轻轻咬下,成璧呼吸一滞,结实的身体便向她贴来,一个东西硬邦邦地贴在腰侧,被他倏忽移开。前桥抬头看去,成璧红着脸迟疑道:“纵然你想要,我也没法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