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宋以北行事果决。
晚上二人一起用餐时,他说告诉姜禾,宋荞已经派人骑快马赶往南安城了。
回桑离南安有些距离,一去一回大致需要六天。
六天就六天,她等得。
这几日,姜禾都宿在宋以北屋里,男人不让她回自己房里。
“嗯嗯哈,以北哥哥,快射嗯啊~射给荷儿,想要以北的精液呜呜……”
姜禾弓着腰,小腹上,一瞬瞬,出现隆起的山丘,真是被男人插的肚皮快要破了。
发丝早乱了,散在两乳间,床踏上。
宋以北抓着她的臀肉,随着腰间的挺动,往自己阳物上套。
恨不能这蜜穴就长在他的肉棍上。
她要他射,他偏不
“乖,会射给你的嗯~”
噗噗噗……
谭晖明来找宋以北,却被王松拦下。
“郎君,主子已经歇下了”
“休息了?”他一脸狐疑,父亲屋内的灯分明亮着。
王松为难道:“这是因为……”难道要他告诉小主子,郎君正在与人行方事?这可怎么说得出口!
正不知道如何解释
屋内传出一道女子的娇喘声
“嗯哈,以北重了,不要嗯嗯我不要…..啊嗯嗯嗯不要呜呜呜……”
伴随着木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
谭晖明猜出了大概,又是那个欲娘。
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他没为难王松,“今日之事,无需告知父亲。”
最后望了眼亮着光的屋子,就走了。
那欲娘好生厉害,让一向清冷的父亲如此孟浪。
他总觉得,这欲娘不简单,改天好好问问父亲,若是背景不干净的人,可不能放在身边。
这么想着,谁知夜里竟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耳边总响起一道声音
“不要嗯哈,不要呜呜……”
这声音缠着他,挥散不去。
少年半夜里坐起“不要什么!该死!”
咬牙切齿。
“以北哥哥,来回桑这么久还没出过宋府呐,我很好奇,这里的街市和北腾有何分别。”
二人携手在园子里漫步,侍从远远跟在身后。
“明日带你出去逛逛,可好?”
“真的?”姜禾停步,脸上尽是喜悦。
“我可不像你这小骗子。”宋以北轻轻刮了少女的翘鼻:“不过要戴帷帽。”
她环住男人的胳膊:“都听以北哥哥的!”
戴不戴帷帽都没关系,宋以北肯让她出去。便是一个好的开头。
“好痒。”什么东西蹭到她耳朵了。
“别动。”宋以北两指捻住那瓣落在姜禾肩上的梨花,递到少女鼻前“梨花,闻闻?”
姜禾闻了闻,一股清甜钻入鼻内:“甜的。”
宋以北忽然凑近,垂首在姜禾耳边,沉声道:“我有一事与你说。”
“什么?”原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姜禾聚精去听。
“没你那穴水甜。”
男人声音暗哑,唇齿间的热气洒进耳道内,整个耳朵迅速发红。
她甚至听见喉结滚动的声音。
姜禾面上未显露什么,内里却是三观震碎。
从前竟不知道,这人如此闷骚?不,已经算不得闷骚,这是明骚。
姜禾只当没听到,断不能让他在继续骚下去,不然再发起情来,有她好受的。
清风袭来,无数花瓣脱离飘落。
感受头顶,细细的痒,是梨花。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将头上的花瓣拿下,摸上身旁男人的手“梨花白似雪,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提前白首了?”她将花瓣放进男人掌心。
看着手中洁白的花瓣,宋以北承认,有那么一瞬,他是后悔的。
存着算计的爱,是否配得上这花瓣的纯白呐?
“昨夜心头牵挂 今朝眼底繁花
曾是惊鸿照影 情根难拔
孤山独听雨下 寒夜里把酒当茶
相思何处可寄 笛声夜风苍崖
流水空山落霞 你的身影如画
幽幽空林失色 心乱如麻
情深难免害怕 偏偏还故作豁达
我早已经丢盔卸甲 只想生生世世 在你的耳畔悄悄说情话”
老梨树下,少女嗓音清冷婉转,于片片飞扬落花中,玉臂舒展,香菱纱随风摆动,舞步轻盈飘逸。
“愿为你放下 万千的荣华
和你携手走天涯
从青丝一路到白发
且道是寻常人家”
每一个字,每一组词,都含着绵绵情意。
宋以北静静站在原地,一双眸子,痴痴望着那人。
少女纤腰后仰,素手附于头顶,结出一朵白玉指花,翻身旋转,月色裙摆层层散开,似短暂绽放的昙花,稍纵即逝。
“不忍将 满地残花踏
相逢离散俱没入泥沙
奈何桥畔不饮孟婆茶
刻在心上是你的最美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