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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静行事利索,姜禾没什么不放心的,趁着雪天闲暇在书房琢磨戏本,风月楼那边下个月该上新戏了。
书案边虽然放着暖炉,但抵不过天气寒凉,手写上片刻便开始发僵。
“嗯~”她正捂着右手,想唤秦柯去拿手炉过来,却被下身传来的触感一惊。
秦柯不知何时钻进桌下,趁着她不注意掀起衣袍隔着小衣含住了花唇,甜甜的蜜水入口,真真是让人软了骨头。
姜禾扶案站起,低头去看,原来是秦柯!
“再如此胡闹,本殿可要恼了。”她黛眉皱起,做出凶狠的表情,威势十足。
可秦柯服侍她多年,怎会不知她的心就是团软棉花,吓不到他的。
他就这么仰头看她,一双手还抱着她莹白的大腿,唇上皆是她的淫水。
“还不出来!”见他不动,姜禾无奈伸手去拉他,一边小心用手护着他的头,防止他撞到桌子。
谁知拉不动他,秦柯偏跪在地上不动,那眼睛盯着她腹部,泛着幽光,显然没吃饱。
不曾想冯静此时推门而入“殿下,谢家遭窃了。”
姜禾忙坐回原位,拍了拍秦柯,叫他先别动。她真是庆幸,好在有帘布遮挡,不然旁人见秦柯躲在书案下,还以为她白日宣淫呐!
秦柯知道书房来人了,于是乖乖藏在案下,重新撩起姜禾的衣裙钻入,枕在她的大腿上。
裙下一片昏暗,可因穴口刚刚被他舔出过水,一股甜香在她腿间四溢。
等了片刻,他还是没忍住凑近那唇肉,张口含住。伸出舌尖,模仿着性器插弄,想要讨要更多淫水。
“你方才所嗯~......”被秦柯用热舌突然插穴,一时没有防备,泄露了一声呻吟。
“方才......所说何事?”她眼角微红,身子软的不成样子,身上的生理反应一时不好控制。
“殿下可是病了?”冯静见姜禾脸色微红,话音有异,还以为她是病了。
“无碍,你找本殿是为何事?”姜禾左手支头扶额,掩饰着自己眼中被带出的欲色,右手悄悄伸进桌底,附上秦柯的肩膀,狠狠一捏。
可惜,她这一捏,与秦柯而言,如同瘙痒。
“殿下,谢家遭了窃!”冯静重复了一遍。
姜禾听此抬头,原先未曾注意到,谢云就跟在冯静身后。
他一身素白,快要与外面的雪景融为一体了,净若寒梅,清丽异常,只是外面这样冷,他未免穿的过于单薄了。
“是谢云呀”柔和嗓音有些沙哑,她认出他,极其自然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是”谢云的耳尖在听见她唤出“谢云”两个字后,开始发红发烫。
“几时发现的?对那窃贼可有什么印象?是一人为之还是团伙作案?”
她哑着嗓子问了他几个问题,谢云低着头一一回答了,他想看她,却又不敢,忽然听见她拍案骂道:“可恶!”
声音有些暗哑勾人,竟让谢云觉得喉咙干渴,他缓缓抬头,看见她微红的眼角,粉嫩的脸,湿润的唇,这副神态似是与他时常幻想中的那张脸重合。
他只觉得,好热。
冯静以为她在说窃贼,秦柯却知道殿下是在说他,刚刚他咬住了嵌在花唇里的小豆子,受唇肉蛊惑,吃的力气大了些。
感受到姜禾真的要恼了,便消停了,含着阴蒂静静吸允。
他现下虽然乖了,她的身体却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只根据谢云所说的解了个大概,她毕竟不是仵作,查案之事并不擅长,就让冯静先与谢云一同去案发现场。
她稍后再亲自去,至于为什么现在不能去,自然是因为身下淫水泛滥。
将人打发走后,她才放松下来,轻喘着气,秦柯以为此时无人,就又开始放肆起来。
“秦柯!嗯~”
“滚出来!”
秦柯急忙从书案下爬出来。
“殿下赎罪!”
她轻喘着,身子已然被他刚刚那一番折腾勾起了情欲。
秦柯见她这般,身子滚烫,只想将他的殿下剥了衣服,好好操弄操弄。
姜禾见他跪在地上,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人,真让她打他,她是下不去手的,可也不能轻易饶了他,得给个教训。
扫到他腿间鼓起的一团,她心生一计。
“秦柯,过来”她起身将身下的座椅让出。
秦柯按照她的指示坐下,以为她想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