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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铎幽沉冷厉的眸中如今终于覆了清浅的情欲,映了孟凝脆弱柔妩的模样。
黑瞳中的她,微蹙着眉,被咬的肿热的唇不甘轻抿。
孟凝始终觉得自己罪不至此,诞生也非她所愿。
也不知是不是前生欠了眼前之人,他以她的原罪为由,肆意囚困,掠夺一切。
虽只被圈禁数月,这些时日却漫长荒唐得让她倦怠至极。
若有选择,她倒巴不得这一生早些闭幕了事。
心事满怀,黯淡怅惘的神色在这般纠缠中突兀得讽刺,落入封铎眼中,下巴又被他掐紧了。
“想逃?那就让我见识见识集结孟谢两家之力培育的小怪物,到底有何本事……”
“在那之后,可以一笔勾销吗?”
“看你表现。”
她细白的手背上盖了灼热掌心,引力丝在指间、腕节处缠绕,牵绊密不可分。
封铎意态悠闲地操控着她,如在幕后吊引舞台上的人偶。
拉链破开的金属声,布料别开的窸窣声,皮肉相触,混着银丝断裂又被捣到一处的声响,静谧的病房里氤氲出磨人的春意。
“心急。”
“但明明是你……”
一举一动,看似出于自身渴求,实则每一处都缚了重重提线,半点不由人。
在无形之手的摆弄下,孟凝颤颤地解开了封铎的裤子,握着那粗大的性器,抵在湿润穴口,即将吞没。
那迫不及待的热度,似乎要从不安翕张的缝隙,一路烧入身体深处,把她的灵魂也烧成灰烬。
眼睫焦急地扇动,勉力反抗着可预见趋往的轨迹,她想要往上挣,但无用。
纤薄肩背上的力蓦地加重,直接把她压至最底,最深,几乎把囊袋也要含进紧致的穴道。
“嗯啊……”
花心将醒未醒,就迎来了一波蛮横狠戾的冲击,被凿得酸胀肿热。
温甜蜜液,和着他兴奋渗出的些微白浊,无助地被带出,又送入,交合处渐渐都被捣出了银沫儿。
即使有了相当的润滑,孟凝还是扛不住这般狂暴猛烈的情事。
“呜…疼……”
“这么想要我呢?”
“自欺欺人…啊…轻点…”
忍耐多时,一朝埋入暖濡之地,横冲直撞的巨物把她拍得如卷进情欲巨浪中,漂浮不定,九死一生。
若非扣在腰上的手如铁钳般不可撼动,孟凝就要数度被拍出被圈禁的范围了。
袍摆掀起,露出的羊脂玉体被施虐般抓揉得发粉,深深浅浅的指印彰显着混乱而深重的情欲。
欲掩还休的衣襟之下,白腻的肩窝,乃至小臂,齿印吻痕遍布,仍被意犹未尽地舔舐,留下透明暧昧水痕。
然而孟凝已无力推拒他病态的标记,在那捣入尽处的媾合中,不可自抑的欲望如无声无息浮现背后的深海巨兽,拉扯着她跌落重洋。
明净白皙的脸颊晕了靡丽樱色,染了水光的琥珀眸在黯淡夕光中如笼烟雾,半阖着,却被他的指尖轻抚眼尾。
“看我,孟凝。”
没有回应。
“真倔。”
封铎的语气像笑斥自家不听话的小宠,落入孟凝耳际无异于一场羞辱。
但她在粗暴剧烈的摇动中,早就酥软了,无力了,只能从忍着不溢出喘吟的唇间挤出一丝声息。
“…你…要做什么……”
“趴好。”
眼前一晃,孟凝的脸就埋入了蓬软的枕间,以俯卧的姿势再度迎来了封铎的肏干。
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处,足以让他抽出后,再度顺利滑入,抵至更深,几乎要冲破软嫩的花心。
那慌忙抵挡的吮吸没能换来怜惜,只惹出了毫无预兆的发力狂顶,粗硕的肉棒一下下豁开穴道,深深地插入窄细的蜜洞里,把层层肉褶推碾得发白。
并合的腿间,只余癫狂地全进全出的性器残影,和无辜飞溅的水液。
健硕的身躯压在背上,臀肉的被挤压感,窄腻穴道的扩张填充感,紧捂着下半张脸的大掌,脸畔游移潮热的鼻息,还有不断落下的割裂般轻柔的吻。
多重刺激之下,孟凝连指节也绷得发白,暂有些许活动空间的小腿把床单蹬得凌乱。
堵在喉间的呻吟和挣扎,通通化作了含糊的呜咽。
“唔唔……”
“嘘,别叫得太欢快了。你也不想被旁人听见吧。”
她想偏头甩开那禁锢的手,却被捏着下颌拧了回来。
躲避无果,她只好恨恨地抬眸,想要去看那给她安上了各种乌有罪名的疯子,却见得封铎微阖的眸。
他眉心舒爽地轻皱,在感知她投来一瞥时,就势俯下,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
温情舒缓得与下身纵情深陷的抽插毫不相干。
“要我亲你?”
但显然封铎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地用唇替代了手,把她未能吐露之言推回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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