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地上早已铺了层厚厚的垫，这一摔倒也不算疼。

“凝儿若肯亲孤一下，便不疼了。”

那波的眸，未散的意，让这推拒显得更似勾诱了。

司空琏轻笑着退，用衣袍将人拢起，藏怀里细细亲吻。

带了血腥味的吻，如汹涌。

司空琏这般模样，让孟凝不由得心下一叹。

然而，他似乎并未知到疼痛，反倒是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孟凝的，确认她是否有不慎扭伤。

在她上游走的手，轻抚过每一寸肌肤，似乎想将她与自己为一，再无法分离。

孟凝一瞥，便认了簪上那致的琴瑟纹样。

“是孤失了分寸。”

濡，黏腻。

“琏…不要…”

暴在空气中的肩知到凉意，瑟缩了一瞬，理智勉返归了几缕。

周遭陷彻底的静默。

孟凝微微气，纤手抵住他的，也敛得的，勉力抗衡的趋势。

司空琏握住鬓边那只柔白的手，缓缓引到靠近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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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漫长，好。

他垂下睫，似是委屈，又似在讨她怜惜。

“唔…”

不知从何时起，那蓄势待发的抵着阜暧昧，时快时慢，或或浅。

他的脸比方才更显虚弱，孟凝顾不得礼仪，直接扯开了他的衣襟。

“孤的王妃，自是该懂的琴瑟以何相合。”

“无妨，孤教你。”

再过三日便是大婚，万万不能岔，尤其是两人之间别生嫌隙为妙。

一声轻响，染血的白玉簪从他那绣有暗纹的衣襟中落，打破了只有布料的窸窣动静。

“孤的心还在，莫怕。”

孟凝撑起，正准备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却手臂一麻，失控般向前倾去。

映帘的是早已被鲜血浸透的绷带，那目惊心的红，让孟凝的心骤然揪了。

叫你担心了。”

指尖被温濡，孟凝怔了怔，眸中掠过惊惧的泪光，声音轻颤。

孟凝瞬间失了力气，脑海中昏沉一片。

这伤并非因跌倒才裂开，分明是在他动回府前便未曾妥善理。

回过神时，她已跌在地上，而司空琏成了她的垫。

“凝儿不懂。”

绵落他掌，也悄然破开，只了半寸，便激惹小汪，打了凌堆叠的衣。

心动，情动的甜腻幽香生了更多越界之举，垫铺巾被厮磨缠绵的影蹭得褶皱。

瞧见孟凝怔忪不语的模样，司空琏抬手，指腹轻拂过她的。

大掌不容抗拒地压着她的后脑勺，双贴合。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