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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孟家研究所,灯火依旧通明。
走廊上,实验人员来往不绝。
有穿白大褂的,有全套防护服的,也有西裤衬衫文质彬彬的。
共同之处,是他们见到孟凝与司空琏时,皆轻点头致意,不卑不亢。
“凝小姐,司空先生,晚上好。”
更讨巧些的会多问一句。
“需要给凝小姐准备训练室吗?”
司空琏温和笑笑。
“今日先不用。”
那人便也识趣地退到一旁,恭候二人经过。
上回昏倒被送来时,孟凝无知无觉,便也未见识到司空琏在孟家研究所中熟稔通行的架势。
这明明是孟家的领域,大半话事权却落入他手。
忽然,孟凝脸色一白,想起刚刚那人提及了训练室。
他为何对司空琏说这事?
所以,她早些时日自以为隐秘的训练,皆在司空琏默许之下?
孟凝摸了摸露在礼服领缘外的心口,仍是热的。
她不再因种种被司空琏监控的事实揭露惊得浑身发凉,甚至……
指尖才触及皮肤,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手背。
“怎么了?胸口闷?”
司空琏停下步伐,微微皱眉。
孟凝不愿就此打道回府,轻摇了摇头,顺着他手的牵引,依恋地靠回他怀里,脸庞紧贴结实的胸膛,才轻声诉说忧思。
“我只是有点怕…又有点期待……”
怅惘姿态虽惹人怜惜,却不合司空琏的心意。
他捧着孟凝的脸,迫使她抬起头来。
“凝凝,我知道玺夫人对你很重要,我们这不就是来看她吗?开心些,我会陪着你的。”
见孟凝眉眼中流泛迷茫,他轻笑俯身,含住那软唇细细舔吮,替代的可能性字字句句渡入她的思绪中。
“…她很忙…我来疼你,好不好?”
孟凝直觉这话不对,但是反驳的想法被他的舌搅碎,连同他咬破舌尖淌出的血又塞回腹中。
司空琏醇和的气息流经呼吸,血珠一滴滴滑入喉咙,喂养雏鸟般不留丝毫窥探外界的缝隙。
胃里暖,骨头酥,意识也混混沌沌起来。
“嗯…要…琏疼我……”
孟凝眸里蒙了云翳般失焦,只能被他揉进怀里密密亲吻。
“别人都不重要……”
“我都会给凝凝的…听话些……”
或承诺或诱导的话顺着耳际流入,在司空琏构建的安全感中,她几乎失去思辨和记忆能力。
最近几乎日日如此。
高频催眠,三百六十度精神渗透,她的意志岌岌可危,眉间心上都只剩下眼前人。
宴会上好不容易支起的清醒,又将将熄灭。
司空琏拢着软了身子的孟凝,施恩般吻了下她的鼻尖,又狎昵地抚过纤软腰肢,不吝表扬。
“That&039;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