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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得起么(2/2)

“无妨,下这样的庆祝,倒也别一格。”浦鹓屈起指抵住怀里女的下,笑问,“会哭么?不愿笑,那哭一个瞧瞧,我向来不喜女人落泪,不过情事中除外。”

浦鹓扶着她的长颈吻上她,闻着她上常年读书练字而染上的墨香味,忍不住更更狠地她,与她纠缠。“本王让人对江闵海用了本该被禁的剐刑,由最好的太医刀,每日从他上割下十片,再用药敷在伤让他不那么早死去,整整割了一个月,他清醒地承受了一个月的痛苦。”

“跟你承受的心痛相比,他那些本不算什么。”

“我派人查过你的过往,儿时的你过得太苦了,苦得我不忍卒读。”浦鹓看过来的神满是心疼,她将她被汗浸透的发丝别到耳后,“本王常常在想,如若早些认识你,是不是就可以让你少吃些苦了……转念又想,若没有那些波折,你又怎么会主动来求我?贪心至此,权衡左右,若能让你少历经些磨难,我倒情愿一辈遇不上你。”搂住她的背轻拍了拍,笑,“本王年纪大了,好多愁善,总想些有的没的,以前的事我不到,便不提了,但此后,我向你允诺,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你,包括我。”

江忆仙不知她突然说这一大段是想什么,骗她的忠诚?玩她的情?怎么想都不可能是真心话。然而她还是陷去了,她靠在她肩哭得泪婆娑,这是她等了许久的梦寐以求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有权有势容貌无双,稳重如山一般的可依靠……她该在这时忆起涤心的脸的,可是天杀的,她竟记不起她的廓来,面前这张属于浦鹓的艳丽不可方的脸已然从睛挤她的脑海,挤掉了所有,如同她手上的动作一样,霸地扎在她里面,无论她怎么抗拒,心都无法将之彻底赶走。

比起笑,她更少哭。笑还可以拿来利用,哭却是很难当下就装得来,真实的哭本就无用,虚伪的哭更是浪费情,以至让以目的为一切的江忆仙弃如敝履、摈弃至今。

江忆仙是被哭的。她算是喜怒不形于手,自小仰人鼻息的生活教会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把真实情绪外给别人,包括她最亲的母亲,因为她知就算告诉了她,她也帮不了自己,不过是多一个人徒曾烦恼罢了。

“就算臣是褒姒,殿下却非周幽王,我们之间亦未有国仇家恨的隔阂。”江忆仙扶住浦鹓的肩,整个往前倾,送到她怀里跃动着。“臣与殿下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江忆仙侧瞥一地上的碎瓷,“臣不知那是何奇门遁甲,但周苫此人绝对不会完全跟我们一条心,只有我,只有我是真的离不开陛下,哈啊……陛下……本该是我第一个这么唤您庆祝您荣登大宝的……”

这次不是因为悲痛,不是因为不舍,而是因为,……

就是她了么?真的就是她了么?江忆仙,你真的输得起么?

来临前她用手捂住脸,读书人的矜持教她不愿将自己狼狈的模样显于人前,“好女孩,让我瞧瞧。”浦鹓拨开她的手,兴奋又认真地欣赏着她动情时的态。双眸越看越亮,浦鹓想,她大概会到了周苫的快乐——施予方的快乐。

的手猝然扼住她的颈,“看来是本王将你的胃养得太大,以至你不自量力到这般地步,担任大司造还不知足,还想亡我的国?”

她时,浦鹓的拇指指腹上她的轻轻,江忆仙万年不变的神情皲裂一丝裂,皱眉启僵直,无助地扶着浦鹓的肩膀息着。

认真算起,她真哭过的,只有三次,一次是在母亲被害而死后,一次是下定决心将涤心让给旁人,最后一次便是下……

心里的想法不知怎么就从嘴里说了来,江忆仙歪,用自己脸颊去贴女人的脸颊,嘴里清不休。

“与我在一起,怎么叫输?本王不会让你输。”

“我会好好疼你,将你未受过的温,悉数补给你。”

江忆仙被说得情动,双战栗着夹,“陛下……唔……陛下……”不行了,她快不行了。

“但本王还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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