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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去冲洗完后,她穿了件浴袍坐到屋檐下的躺椅上。
宋栀年收拾好自己,他拿起手机从房间走出来,就看到女人正在啃黄瓜。
从她嘴里冒出的牙齿与瓜肉间碰撞的吧唧声音,十分清脆。
当姜宜发现宋栀年站她身后,她拿起旁边凳子上果盘里的黄瓜递给他,“来一根?”
她坐在椅子上稍抬眼睑,就与他淡漠、深邃而又隐晦不明的眼眸对视。
两两相望许久,宋栀年没吭声,姜宜伸着只手在半空中都酸痛了,“你吃。”
他说完,站在原地,低着头,攥着手掌里的手机翻动。
上面显示姜厘的好几个未接来电,宋栀年蹙了蹙眉,迈开脚步,点开给她回拨过去。
“姐夫,今天是姐姐的生日。”
这话落在宋栀年身后,他脚步瞬时顿住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屏息,才记起来,今日确实是姜厘的生日。
而且,不只是生日,还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记得去年姐姐生日,姐夫也没有记起来,姐姐也没有刻意提醒,后来还是因为我上门,姐夫才想起来,出门订了蛋糕和餐厅。”
“其实如果一段婚姻过得不太快乐,是没有必要硬要提醒对方记住一些节日的,我想,姐姐便是这样想的吧,姐夫你也是。”
姜宜说完,继续轻啃着黄瓜,她视线在宋栀年的后背上刻意扫了一圈,才收回来。
宋栀年将脚步拾起,他听着电话里正在响的彩铃,神情淡淡并未有丝毫动容,等到姜厘在那边接听,他几步走远,扯了扯唇角。
“喂。”
姜厘先是语气担忧询问男人,“栀年,你回家了吗?怎么才接电话。”
宋栀年此时站在一棵树下,他抬手摘下一片树叶,摩挲在掌心里,默了默,才说谎的。
“刚回,前面和城西新华的负责人在外面吃饭,商讨事情,没注意看手机。”
“喔,很累吧,这两天。”
宋栀年因为她父亲的一个电话,连夜开车跑到乡下来看望她,紧接着又马不停蹄赶回去。
姜厘知道他手里一堆事,还因为她没办法休息好,身体一定吃不消。
“还好。”
宋栀年语调平缓问她,“脚好点了吗?”
好像每天除了问候她的身体,他并没有什么别的可问。
姜厘点头,“嗯,脚好多了,栀年,谢谢你关心我,你也要注意休息,千万不能太劳累。”
而姜厘呢,除了对他关心,还有讲她工作遇到的事,也没有别的可说。
“嗯。”
两人一致的沉默,一致的无言以对。
最后是姜厘打破了寂静的气氛,“那没什么事我挂了,这个点,也到我备课时间了。”
宋栀年闻言,他没说话,手里捻着那片树叶死紧,等到将它轻易戳烂。
“栀年,你还有事吗?”
宋栀年掀起眼皮,终于开口,“嗯,挂吧,没事。”
他语气里没有丝毫眷恋,平静无波。
那句“生日快乐”含在喉间,终究没说出口。
等到挂完电话,他从屋外回来,见姜宜还在啃黄瓜,她连末尾那截都不放过,“这么好吃吗?”
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在姜宜头顶响起,她从手机上缓缓收回视线,抬头,才看清不知何时站到她面前来的男人。
“好吃啊,德国进口的青瓜,你要不要尝尝?”
当她把自己啃的那截,无意识递向男人,宋栀年微微怔住,他低眸看着她伸过来的手,一时间恍了神。
而姜宜,她看着自己下意识的动作,也微微张着嘴,愣了有一会儿。
直到脑袋里嗡了一声,她表情一僵,马上要将手收回来,却没想到,此时,宋栀年已经俯下身,缓缓张口,顺着她咬过的地方,再咬上一口。
而他这一张口,差点咬到她的手指,姜宜能感觉到指腹被舔舐、轻擦的温热滋味,她无端微微晃了晃神,连忙收手。
等到仅剩的青瓜全部都送入他口中,宋栀年斯文吞完后,他在嘴里品着那清甜的味道,终究什么也没说,就迈步离开。
只留姜宜坐在躺椅上一动不动。
“把黄瓜拿进来。”
宋栀年开口说这话时,他已经进入房间,站在门口。
姜宜迟疑了一秒,才问他话的,“啊,拿进来干什么?”
嘴上虽在反问着他,动作上却配合着他,将果盘里仅剩的那根青瓜,给他拿了进去。
等到站宋栀年面前,伸手递给他,男人接住,抬眼和她说。
“青瓜,皮厚,没刺,易储存。”
话落那一瞬间,宋栀年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姜宜。
可她思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迟钝,根本没反应过来那话里的意思。
直到她皱着眉,又问了句,“讲这话做什么?”
宋栀年毫无预兆地抬手,他宽大薄凉的手掌强势扣住她后脑勺,将她整个人扯下来,隐晦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
“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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