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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栀年靠去床上,他命令姜宜坐上来,等将她箍紧在胸膛前,他双手伸到她身前,强势分开她大腿,在她不由自主屈起膝时,他手掌裹着她粉嫩的肉穴,不断揉弄。
“嗯……”
穴口暴露在大肆分开的腿间时,宋栀年两根手指伸直,由指尖拨开她薄薄肉唇,向外撑开,露出那黏腻的肉唇缝隙,他手指就那么笔直的用手背位置蹭起来,蹭得她舒服极了。
直到沾上越来越多湿润的水泽在手指上,甚至都能反光了,宋栀年抬起手,展示给她一看。
随后,他将那淫水裹至他另一只手拿起的黄瓜上,姜宜瞬时心脏重重一跳,她下意识的推搡他手臂。
“不要。”
却不想,他就是那么强横,情绪涌出的时候,他的手挣脱她的力道过来,俯着隐晦的眸子看着她,将冰凉的黄瓜瞬时蹭磨至她的穴口。
“嗯……”
由于蜜穴早已湿得彻底,他手里那根黄瓜没蹭几下,他稍稍使了点儿力道,就很轻易的将最细的那一小截插入进去。
宋栀年拿捏着分寸继续往里插,当半截黄瓜徐徐被她甬道放肆吞入,任他欺负进去。
他在她背后,对着姜宜那截纤细脖颈,轻舔慢咬起来,眼里透着毫不掩饰的炽热之情,落在她的纤肩上。
“黄瓜,舒不舒服?”
他唇齿已经挪到她耳际,问她。
姜宜双腿止不住的往里收拢,蜜穴咬着那半截光滑的黄瓜反复吸吮,他每往里深插一下,她手指就更紧地抓抠着男人的大腿肉,心慌乱一下。
“唔……舒服……”
黄瓜往上抵着她敏感处撞磨时,姜宜下意识想逃,却被他禁锢着双腿,将穴口对着他捣弄的黄瓜打开,接受他的刻意玩弄。
那一刹,姜宜眼神狠狠的盯着那根黄瓜的入侵,直接夹吮着它高潮,他虽然拿捏黄瓜的节奏挺奇怪的,没有用什么技巧,却也促使她的淫水随着他一插一抽,断断续续就喷溅出来。
“啊……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弄……受不了……唔……”
宋栀年此时在姜宜身后,盯着她高潮,他眼底渐深,喉结明显一滚,“这么骚,怎么得了。”
他手里依旧握着那根黄瓜,还在姜宜高潮的蜜穴里嚣张捣腾,他嘴里呼出滚烫的气息,捻过她薄红的耳垂,低声说。
“没有用技巧,就把你操喷了。”
话落,姜宜强烈喘息着,“它太长了,跟你的一样。”
她的意思,因为太长了,所以可以不用技巧,就能将她操喷。
宋栀年将黄瓜埋在她穴里,直接勾着她腰肢将她拽到他身上,等到双手掐上她腰,他眼睛盯着她分开坐下来的胯下,还含着的那半截黄瓜。
他吩咐她自己握上那根黄瓜,紧接着,他就着这个姿势抱紧她,亲吻她的双乳,“是太长了吗?不是你身体被调教的太好,什么样都能被操喷?”
“唔……怎么会。”
硬挺的乳头被他唇齿汹涌裹住时,姜宜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那片刻的欢愉。
她双腿渐渐收紧,手里握着黄瓜在自己蜜穴里浅浅捣腾起来,湿滑的穴肉壁泛着色情水渍声音与黄瓜紧密贴合。
“嗯……没有人调教我,现在只有姐夫调教我。”
姜宜说这话时,宋栀年掐着她的腰再往下,几乎用头死死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与她保持着亲密无间的姿势,唇齿围绕着她乳晕乳肉一起攻城略地。
“我管你之前被什么人调教。”
宋栀年折磨性的咬着她的乳肉说的。
当滚烫的舔咬感不断覆在姜宜身上时,她眼眸微阔,睫毛簌簌颤动。
“反正,你现在是我的。”
他默了默,再说一句,“在我身上。”
这话落后,姜宜身子无声的高潮,当越来越多的汁水将男人胯下的床单喷湿。
宋栀年舔咬的动作一顿,他漆黑的眼眸蕴着炽热的神采看她手握着的那根湿粘粘的黄瓜。
“又喷了。”
宋栀年一直就懂一个道理,不要什么事都对人刨根问底,先问问自己,愿意接受真相带来的刺激吗?
今天谢璨的出现,姜宜的反应,他大概看得明白,两人之间是有什么牵扯的。
两个女人之间的揪扯,无非就是因为男人。
宋栀年不想知道姜宜之前跟什么人有过哪样的经历,就像姜宜也丝毫不介意,他是她的姐夫一样。
两人,保持最简单、纯粹的约炮关系。
这样,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她,都好。
“对,就像姐夫名义上是姐姐的一样。”
姜宜将黄瓜从蜜穴里拔出来,随后就朝男人的胯间蹭弄着骑上去,她对视他的眼神泛着迷离,“反正,除了名义上,姐夫现阶段至少是我的。”
姜宜渐渐蹲起身子,直到蜜穴含吮着宋栀年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死命往里插,没过几秒,整根终于贯穿埋入直抵宫口,她没忍住闷哼一声。
“嗯……鸡巴被诱惑得,只能塞到我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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