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忽然剧痛，就像是被一柄大的铁锤重重抡砸，窒息般的痛苦，痛得她手脚发麻。

“是，我承认。”万恬歪着，笑得嘲讽，“我是有贪恋你的，床上又会伺候人，叫得还好听。但你老是这样我真的有烦了，我跟你承诺过什么吗，还是我答应过这辈非你不可了？”

【奖励你尽快寻找下一个优质】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周杳声音颤抖，就像一落即散的烟灰，“万恬，你过我吗？”

万恬没有回答，转过，拎着酒瓶。

还是那样漂亮的人，说的绝情话比刀锋还要利。盛怒之下她袒了自己真实的一面，不再是打诨科笑语盈盈，她的心锁着一门，岩石般。

原来只是一厢情愿，他从没有得到过她，从始至终，她只是玩了个有好奇的游戏罢了。

她没有再离开，他就以为她至少有动心。

夜风凉凉，起她的裙角，空气里有月光的香味，沁人心脾。

当初周杳回来找她，她抱着“不如先这样”的想法，也蛮喜他英俊温柔，两个人一纯当打发时间。

万恬光着脚走在石路上，大概又粘上泥了，她对着月亮呼，总觉得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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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她把剩下的酒全喝完，踩着月光蹦蹦：“我说隶主，这算工伤吧，有没有奖励？”

“周杳，我真的没有给过你承诺，就算有也不是真心的，你别再骗自己了。”

她如愿以偿看到男人惨白的脸，推开大门走去了。

她很不喜被掌控，有人替她主任何事。

这些男人，除了万煜，哪一个她想过长久？即便是徐虎，在一起的时间快乐就够了，她一直觉得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理。

被人喜真是残酷，费尽心机也只是睁睁伤透他的心。

“他又怎么了？”

周杳豁然抬，瞳孔收缩，表情不可置信：“..什么？”

“...是你先说喜我的。” 他重复着这句话，好像一个束缚了人生的咒。

但她对周杳完全预估错误，他伪装得很圆满，把定时炸弹包上了糖衣外壳。

她稍微了心，给了更多的虚妄，就让周杳会错意了。

“我说我们两清。”万恬又了一酒，“以后再也别牵扯了，现在我不欠你了。”

【没什么。】系统像是在嘲讽，【他心碎了而已。】

“...恬恬。” 周杳的表情冷下来，“我让你别说气话。”

万恬挥开他的手，下桌。

他们也并不她，作祟罢了，不能当真的。

“就因为我没打招呼就走了，你想报复我，所以专门找徐虎给我难堪？”

开，尽量别给他伤害。

还好只是一瞬间，她踉跄了几步，差跌倒。

【只是烈的通作用，来自周杳的情绪，我已经即时替你切断了。】

可周杳把一切都撕裂了。

“不是这样的，恬恬，我...”

她好陌生。

“靠，我怎么了，这酒是不是下药了？”

任务来任务去，男人随...都别再烦她了。

走到门边的时候，她又回：“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反正咱们从到尾都在偷情嘛。”

“对，当初是我先说喜你的，谁知你就信了呢？” 她冷笑，“当初就算我欠你。这段时间你也够了吧，我们两清行不行？”

“够了。万恬摆手，“我什么也不想听，周杳，我们到此为止。”

她就想说难听话刺痛周杳，这个自大的男人，这个自私的男人，这个总以为她对他有一动心的男人。

“我不生气，哥哥，我就是有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