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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竞麒生气了,丢开被他亲到意乱情迷的闻君越,双手捏住她肩膀,很用力。
“我真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跟他做?”他的崩溃是哪怕间隔大半个月都没法平复的重创,“还有那天,你到底是在玩游戏,还是故意去找的他,你们是提前商量好的?”
闻君越很狼狈。
她面庞上本是盛放正浓的绯色情潮,掺杂被质问后说不出口的惭愧,喜也不是悲也不是,神情复杂。
就连“激情作案”的借口她都没法讲出来。
意外的是,竟然是刚才向她讨说法的李砚川来帮她解围。
他平静无澜的声音衬托得李竞麒很没有理智:“你还小吗,成年人的事有必要问得这么清楚?你情我愿的事,没有那么多为什么。都是意外,信不信随便你。”
但由李砚川开口,无疑是火上浇油。
“好好好……你情我愿,你情我愿。”李竞麒知道这件事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没有办法挽回,他只是想让闻君越多哄哄他。
哪怕说假话也行,说她是被迫的,她心里都是他,行不行?就这一点奢求,行不行?
李竞麒暴怒到眼睛挣满红血丝,手下没轻没重,翻过闻君越,让她趴在车门上,拽下裤子扯掉内裤,强硬地插入她的身体。
闻君越惊呼一声,屁股猛地吃进一根正在生气中血气方刚的硬鸡巴,劲道的胀意一时间消化不了,她呜咽着,咬住嘴唇,头晕眼花消散掉后才惊觉自己对着一双深幽且沉静的眼睛。
隔着玻璃,那种疏离感更重了。
如果场地是在李砚川的办公室,场景是普通的公事,他的面貌气质何其正常。可眼下的情况,他还这么淡定,让闻君越感觉害怕。
见到这个人这么久以来,好像唯一能让他失控的事,也只有那天她夹着他高潮的时候。
所以她根本分不清,李砚川刚才和她说要确立关系的话,到底是他心思松动,还是说,只不过因为两个人有了那种关系,需要负责。
她还是更喜欢李竞麒这样高兴就亲亲,不高兴也要干死你的直白。
因为她从身到心都能感受到他浓烈且炙热的感情。
他开始狠狠撞她,闻君越趴在车窗上全身一颤一颤,张着嘴呵出的气息染白车窗,模糊到一定程度后,隔绝开了她和李砚川的对视。
闻君越又狼狈又爽,久别真的胜新婚,她本来就被惹得春水泛滥,李竞麒泄愤又泄欲,咕叽咕叽使劲撞几下,那么重那么深,她简直爽到魂飞魄散。
李竞麒的右手还伸到前面来,一边干她,一边揉她前面。
也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气得要命还记得给她揉小豆豆,让她舒服。难不成是怕比不过,让她被李砚川给撬走了?
这次不等他逼迫,闻君越主动开口:“李竞麒,你别生气了,谁也取代不了你。”她没法说更多的话,只能最真诚地表达她真实的想法。
李竞麒没指望听什么天下第一的花言巧语,闻君越的话不见柔情蜜意,但正中靶心。
在他坍塌最狠的内心深处,他的噩梦之源,最害怕的就是被李砚川取代。
他们两兄弟,不提外貌身材,智商、名声、能力,李砚川处处比他强,闻君越如果被他看入眼,哪里还记得起来他这号只会打游戏、靠家里的二世祖。
他最怕这个。
听她说这个,李竞麒激动难捺,因为他把她按在副驾的车门操,车窗全是雾气,他便带着她往旁边挪一大步,将人压到了后排车门。
车窗刚才被李砚川打开了,他要让李砚川好好听、好好看,看着他们的幸福。
夹在中间的闻君越两头为难。偏偏李竞麒还要挂在她肩膀上说:“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大点声。”
没有窗户挡着,闻君越不敢看李砚川,闭上眼睛重复:“我说你就是你,没人能取代,能听见了吗?”
这么大声,两个男人再耳聋也听见了。
李竞麒瞥李砚川一眼,挑衅他。
在李砚川眼里,李竞麒还是像小时候那个自己的玩具不愿意让任何不喜欢的人,尤其是他碰的混世魔王。
但这次不同,玩具有很多个,他也不在意,但眼前这个女孩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同一家的基因生不出来两种人,本质上来说,李竞麒的倔强和他的固执区别不大。认定的事情没有轻易放弃的道理,否则和失败有什么区别。
李砚川抬手捏住闻君越的下巴:“睁开眼睛看我,我的问题你还有回答。”
闻君越睁开一条细缝,发觉李砚川也挪近了一点。
被李竞麒干舒服了,闻君越都已经忘记他问的什么问题,不过她还记得李砚川的诉求。
“不要,不,你就当没发生过。”她正在承受李竞麒的怒火,如果让李砚川确认关系什么的,等着她的还有六颗暴躁炸弹。
“当没发生过?”李砚川轻描淡写地问,随后松开闻君越的下巴,一人之力打开车门推开他们两个,又把人拽到跟前。
闻君越的屁股还连在李竞麒胯下,如此下流的姿势完全没有礼义廉耻可言。尤其是在正装打扮一身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