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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叶静静地端凝女人的泪眼朦胧,越是感受到眼前人的伤心,就越是忍不住亲手摧毁。
“你想解释什么呢?”
毫不在意的语气让婵皙呼吸一滞,无助地吞咽干涩的喉间。
苍白的手指捏住婵皙的下颌,轻轻往上挑,顾依叶眼神停留在女人被迫上扬的脸侧,继续冷漠地反问:“还记得再见面时我对你说的话吗?我说,以后你无论如何都离不开我了。这五年里我终于想明白了,凭什么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凭什么你说分开就分开,凭什么你说爱就爱……又凭什么说不爱就不爱,嗯?”
女人白皙的颌面渐渐留下指间用力掐按深凹的红痕,泪水的潮湿蔓延在这些褶皱的痕迹之上。
“依依……唔……”
顾依叶倾身压住那总是辩驳的唇瓣,掌心下移,掐住那纤细脆弱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来之前她犹豫过,要不要让她的大小姐变成和她一样的物种。在床上温存的时候、在看到对方听话地按照她的指令做的时候,也曾动了恻隐之心。
可是,变化来得太快了。
看到婵皙和别的女人仅仅只是言语上的纠缠都让她无法忍受,害怕再一次分离。自卑好像刻在她的潜意识里,无论是她们在一起的第一天,还是她们分开的那一天。
她终于确定,只有大小姐永远地、绝对地在她的掌控之中,那颗自卑而躁动的心脏才能安定。
尖锐的牙咬破温热的舌面,点点鲜热的血液浸染在缠绵的深入里。铁锈味让顾依叶迷恋地眯眼,下意识收紧掌心,压制颈侧搏跃的动脉。
“……唔……嗯……”
舌尖的疼让婵皙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她痛苦地想缩回,但却只能承受更深的攫取。血色和她的眼泪一起流淌出体外,怔愣又不安。
依依……咬了她?
婵皙恍惚地看着压在她身前的女人,短暂的叹息之后并没有害怕,她清楚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想到她是依依变成现在样子的罪魁祸首,她就自责到不能呼吸。献祭作为人的生命……能够减轻她罪责的万分之一吗?
罪恶和宽恕的分野是什么?
从意识到爱上依依的那一刻起,往后的每一次重逢和遇见,她都带着伤害爱人的原罪。悬垂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在指责的怒声里一次次凌迟她的心脏。消除的仇恨值救赎的真是依依吗?其实分明救赎的是戴罪在身的她吧。
婵皙在熟悉的气息里,思绪无端而杂乱,像她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她沉默地闭上眼睛,疼得睫毛无法安静,心中的苦涩叫她潸然泪下——眼泪的咸湿汇入咬合的唇角。
她们交缠在窄窄的车椅之间,冰凉的五指压在她的脖颈,紧紧地贴在身后坚硬的椅背上。
彼此胸腔里气息被这个吻疯狂攫取,弥散到两人口中的铁锈味好像倒吸一般,沉溺到她们的肺间。狭窄的空间里,进出的呼吸都是浓重的血腥。
深吻明明是亲昵的负距离,可两人却像困兽,在两败俱伤中挣扎又沉沦。
冰凉的手探入婵皙的衣襟、覆住了她的乳,留下一片颤栗的颗粒,激得女人弓起了背。车椅阻止了往后的撤退,也只换来了更加粗暴用力的揉捏。
“嗯……依依……”
婵皙抓皱了顾依叶的后背。
女人的哭声和喘息没有让顾依叶的动作停下。唇舌间的鲜血淋漓让她意乱情迷,标记成功的愉悦在胸口蔓延,心心念念的只有彻底地占有压在身下的人儿。
顾依叶把玩着掌心的柔软,双指扯碾已经动情硬立的乳头。趁着呻吟的间隙,舌面探得更深,一点点舔弄残留在唇腔的血丝,恨不得把身前的人拆骨入腹。
膝盖一点点顶开婵皙原本并拢的双腿,挤到腿心处,直抵花心。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地顶蹭那一处早就在路上湿得泥泞的小穴。
隐约的震动让顾依叶想起了事先曾经做过的事,她的眼前浮现婵皙对着手机屏幕塞跳蛋的情形,那条深色的窄缝缓缓吞入的画面缓慢重映。
顾依叶眸色渐深,吞咽之间,喉间的血腥和脑海中翻飞的情色扯松了理智的绷弦,转而更加用力地挪动抵在穴口的膝盖,更加深入地画圈和碾压。
“……咳咳咳……嗯……依依……”
唇舌窒息的交缠终于结束,婵皙干咳,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身下迎来新一轮的沦陷。
——
题外话
好了,又到了我最头秃的接吻环节。
每次写这种爱恨交织的、有点病态的情节都要单曲循环《绝对占有,相对自由》,然后灵感哗哗,发誓要写纯正对味的女同性恨。所以也推荐宝宝们边放这首歌边读这章……
另外,今天天气不错,所以宝宝们能给我投珠珠吗?
超经意求珠珠的一百零八种方式
好久没求珠珠了所以打算求一次
珠珠来,珠珠来,珠珠从四面八方来